她穿上衣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聂家。
她的后背在聂知熠把她弄出窗口的时候,被窗棂摩擦的破了一大块,她回到自己的房间,费劲地用药棉背着手擦拭伤口,上面一点的实在擦不到,她精疲力尽地丢掉了药棉趴在床上。
无所谓了,反正灵魂都死掉了,这副躯壳也无所谓破烂不破烂。
她就这么趴着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聂予桑来敲她的门,她头晕脑胀的刚醒。
“双白,你起来了吗?”
“起来了。”她从床上爬起来应着。
“好,那我在楼下餐厅等你哦。”
翟双白洗漱完下楼吃早饭,聂家兄弟已经围坐在餐桌前各吃各的早饭。
每个人的口味都不一样,聂家的厨师真是不容易。
老大喝粥,老二吃火腿蜜瓜这类的早餐,老三的妈妈是江西人,他每天早上都要吃米粉,老五老六吃西餐,偌大的长桌上琳琅满目。
聂知熠还没来,张嫂把鱼片粥放在餐桌上:“这是四少的。”
张嫂刚缩回手,老五聂天奕就连粥带碗丢进了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