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朝父母失踪后,以前没冒头的亲戚也来了几个,说是给她介绍男朋友,其实都是些歪瓜裂枣,欺负金朝背后没有爸妈撑腰,想把她骗进别人家门当免费保姆。
只是没想到,徐瑜这种在权利上已经快要接近顶峰的人,不找男宠已经是克制至极了,竟还有人敢来吃她的绝户?
容徽安慰道:
“没事,你可是手里有兵权的人,他们哪敢轻举妄动,绝对吞不下你的家产。”
毕竟是未来要当女皇的人,要吞,那可是以国家为单位的家产,估计全国也没几个人有这个胆子。
谢怀清道:
“实则男婚女嫁也并非一定要做的事,大虞虽规定了男女到了年龄必须成婚,就像我和云念,为了守孝,推迟到现在也是允许的。”
“自古以来便有北宫婴儿,为了在父母面前尽孝,可以终身不嫁,只是......”
他没再说下去。
自古以来,不婚嫁的理由从来都是用“孝”来当挡箭牌。
可是徐瑜的父母早已经故去,别人也是拿捏了这一点,才敢提出要娶徐瑜为妻。
谢云念愤愤不平:
“他们敢说,必然在背后已经勾结谋划好,要是等到明天早朝,尘埃落定,怕是已经迟了。”
“那要是抓住他们的把柄呢?”
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金朝脑袋只觉得晕乎乎。
她和容徽都习惯直来直往,既然人家都挑衅到头上来了,那可就怪不得他们反击。
“我们家徐瑜可是何等尊贵的人,要是对方有污点,不仅不能嫁,还得狠狠罚他们一个隐瞒之罪才行!”
“你们一个管官员,一个管巡查,总不能些许线索都查不到吧?”
徐瑜愁云密布的脸上这才有了笑,猛地站起抱着金朝道:
“好姐姐!咱们光想明日怎么拒绝推托,怎么就没想到这点上呢!”
谢家的车马已经停在平南王府前。
本来谢怀清和谢云念今日要借着宴请平南王,邀请金朝和容徽遍赏京郊秋景的,没想到又横生枝节,此事便不再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