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谢怀清更想马上探查湖里的情况。
但他不敢轻举妄动,扫一眼徐瑕神色。
徐瑕犹豫了。
若将这些父老乡亲全数斩杀,那他和暴虐的大皇子有什么不同,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名声,一个能帮他招兵买马的好名声。
连徐瑕都尚且不忍,更别提连鸡都没杀过的金朝容徽。
她两连忙朝谢怀清喊话:
“别别别,别杀他们。”
“你们先回去,我们再想想办法。”
见侍卫们无人敢动手,两位族长更是嚣张,不断给抗议示威的人群递眼神,气势愈发汹汹。
徐瑕与谢怀清耳语几句,得知先祖也同意搁置此事,他松了一口气:
“罢了,各位乡亲们且回吧,我等会再请示先祖挪墓之事。”
几名跟随的侍卫不免有些丧气。
抽水泵跟着他们,原路去原路回,本来要大显身手施展抽水大法的,如今什么也干不了。
“笃笃。”
门被敲响,徐瑜仍旧端着热水,恭恭敬敬放在谢怀清跟前。
“奴婢听闻今日抽水不顺,将士们有些怨言。”
“嗯,那些老古董们说抽湖水会影响东榆州气运,实在是一派胡言!”
“气运之说定是唬人的,奴婢觉着,这湖底下怕是藏着什么东西。”
这话正戳中谢怀清心中所想。
曹、程两家可是巨富,虽说大皇子到东榆州时,将他们洗劫了遍,但湖底,要不掩盖两家不可告人的脏事,要么就是藏着他们两家的金银财宝。
徐瑜继续说道:
“奴婢还有一事禀报,今日奴婢在门外洒扫时,见着有个乞儿,说是从邻县过来。”
“但他的模样,倒和曹族长的儿子有些相像......”
在屏幕前吃瓜的金朝容徽不免惊讶。
私生子?豪门恩怨?
看来这东榆山湖底一定藏着什么秘密。
“有了!咱们不抽干湖水,直接下去看看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