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故意的一样,被握在他宽厚掌心里的手指,不断挣扎着,从他掌心逃脱:“薛宴……”
她很想问,为什么要把容瑜放走,为什么隐瞒自己孩子保不住的事情,为什么从始至终都要把自己蒙在鼓里。
但是她又及时忍住了,转了头不再看着他:“难道非要急着这一会儿吗?”
薛宴此刻终于察觉她身上的疏离,若即若离的飘渺感让他内心也有了一些慌乱。
他再次强制性的把人抱在怀里,吻着她的嘴角:“知醒,你是绝对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面对他的索吻,景知醒竟然有一瞬间的厌恶和恶心,一想到他做的那些事情,她就很难让自己再把这场戏给演下去。
她伸手推了推他的胸口,眼底依旧是一片沉寂冷静:“好了,我该回去了。”
将知醒送回家之后,薛宴察觉她情绪上的异常,也没有久留,从景家离开之后,他立刻给徐楼打了电话。
“你现在去查一查,看看夫人最近都做了些什么?所有的事情,必须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接到这个任务的事情,徐楼可是愣了好一会儿,听着老板的语气不太好,也不管其他的,立刻接下了任务。
可在最近这些事情尘埃落定之后,他们之间感情不应该是更稳定才对吗?还是说……夫人知道了点什么?
这样的猜想让徐楼当时就坐不住了,他立刻按照薛总的吩咐,去调查夫人的行程,如今每天跟在夫人身边的都是景家的保镖,要想细致调查清楚,还是有很大难度的。
但徐楼的办事能力,一向比较靠谱,当天晚上,他将拿到手的资料,立刻赶去了枫叶苑,交给薛宴。
一切都如徐楼所预料的那样,当资料被摆放在薛宴的面前时候,一直行事沉稳的薛宴,神情中竟流露出了慌张。
公寓里,薛宴坐在吧台前,面前的电脑上显示着工作计划,手边还有一杯红酒。
他看着徐楼拿来的资料,语气低沉阴郁:“她真的……去疗养院那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