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氏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一些,只不过……那国外的矿产,还有销量问题,你也不能怪在我们家人头上,还是说你有什么证据?”
他一上来就是一副受害者的形象,令人作呕。
宁知醒这番话让骆云河略为意外地挑了挑眉,果然是个聪明的丫头。
“没有证据的事情,你我心知肚明即可,不是吗?”
宁知醒此刻也是口渴至极,但又不敢喝这里的水,她嘴角微微上扬:“那你肯定也知道,把我一直关在这里,对你没好处。”
以前的宁知醒像是无根的浮萍一样,遇到了冯淮安的时候,没人可以帮自己,她只能任由自己身陷囹圄,而现在的情况,与之前完全不一样了,她的背后有依靠,有人给予自己支撑。
没有足够的胆量,骆云河是绝对不敢动自己的。
骆云河诧异地看着她,随后又一笑置之:“刚才不都是说过了吗,是想邀请你来聊聊天,如果你不愿意的话,现在就可以回去,给你造成的打扰,我也很抱歉。”
宁知醒将信将疑,他大费周章,这样就结束了吗?
没等宁知醒再去开门,包厢的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并且声音越来越近。
骆云河不由得皱紧眉头,没等他拿出手机,去问外面的人是什么情况的时候,包间的门就受到了猛烈的撞击。
宁知醒下意识往后离远了一些,避免自己受到伤害。
没多久,这扇被锁住的门就已经被人打开了,而站在门口的,赫然是薛宴。
他穿着黑色的衬衫,手臂上挽着,露出精壮的小臂,而上面还有几道新鲜的血痕,看样子是刚受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