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结束之后,宁知醒提前被薛宴带出了会场,但他们坐在车内,并没有着急离去。
薛宴的车停在比较偏僻的角落处,从这儿能看到会场出口的所有情况,一览无余,而车内也没开灯,根本没人注意到他们。
从会场出来的人,无一不在讨论景辉花了十万买一条一文不值的珍珠项链的事情,甚至觉得,这是他们在博热度,想让江城人看看去,他们景家是新贵吗?
这些到了宁知醒耳中,她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她现在心心念念的,都是跟那条项链有关。
当看到爸爸愿意花钱去拍下项链,宁知醒几乎可以肯定,这绝对是和妈妈有着密切的联系。可关键是,这中间藏了什么秘密,骆家的这次拍卖会,好像特意是为爸爸准备的。
她心里有太多的问题,却也知道,如果她当面去问爸的话,他是绝对什么都不会告诉自己的,还会让她不许参与这些事。
薛宴感受到她情绪上的变化,握住了她的手,轻声道:“按照现在骆家的资本,他们是没这个胆量和你父亲作对的,所以你不用担心。”
宁知醒紧张的心终于能松下一些,但她所想的在于骆云河这人身上。
偌大的骆家,宁知醒唯一有过联系的就是骆晚樱了,对骆云河半点都不熟悉,更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性格,完全猜不透,他故意将珍珠项链放在拍卖会上,打的是什么主意。
正想着的时候,就看见爸和大哥从会场里走了出来,而骆云河跟在后面,带着人笑语盈盈地送客。
“景先生,今晚要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您见谅。”他说话时候,气质就像是一只披着华丽外衣的狐狸。
景辉脚步停了下来,转身看向骆云河,冷笑了声:“你太客气了,今晚的藏品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