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照片,妈妈的遗物中也有一张,宁知醒惊诧抬头,就见景辉正温和笑着看向自己,忽然到了嘴边的无数个问题,不知该如何开口询问。
感知到她的无措,男人给她倒了一杯茶水,又和蔼笑着:“我和你妈妈十几岁的时候就认识了,但常年一直住在国外,也是回来后,得知你母亲去世的消息,找到你母亲的墓地时候,正好那天也看见你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面上是难以掩藏的悲恸,可这份伤心难过一闪而过,似乎是怕宁知醒再次感到难过。
原来是旧友,那应该对妈妈生前的遭遇并不知情了,本来以为这是一条线索,可现在也应该走不通了。
景辉又笑着道:“当初我和你妈妈最后闹得不欢而散,她肯定一直都不能原谅我,所以没有向你提起过我,你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一声景伯伯。”
宁知醒了解她妈妈的性格,敢爱敢恨,如果她真的厌恶这位景伯伯的话,就不会将他们的合照一直留着了,她笑着对景辉喊了一声:“我想我妈妈应该早就原谅你了,我之所以在桐县认出了您,正是因为我妈妈留下来的照片。”
景辉的眼睛忽然一亮,可又夹杂着痛苦与悔恨,声音也哽咽了起来:“她真的……还留着照片?”
宁知醒不知为何,心脏也跟着扯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痛产生。
她点了点头:“这是真的,我也没有必要骗您。”
景辉目光中浮现缅怀神色,但他很快冷静下来,拍了拍宁知醒的肩膀,笑着道:“今天是你的生日,不说这些难过的事情了。”
接着,他从桌上拿起一个古色古香的木盒,双手递给宁知醒:“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希望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