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房门,穿着吊带真丝睡衣,慵懒又透着冷艳的美。
他厉声道:“就是这个女人!刚才他在别的房间里和女人厮混,你也要和这样的人渣在一起?”
宁知醒看着琳达,一头雾水:“你确定……你说的是她?”
琳达觉得好笑,缓步上前:“也别跟这人多说废话了,走廊上有监控,谁先动手的能看得清清楚楚,责任在谁也好判断,时间不早了,外面这么冷,早点回去休息。”
宁知醒赞同点点头,主要她也不相信,薛宴会无聊得和人动手打架。
她上前把人扶起来,要往屋内走,临走前,又转头看了一眼陆驰舟。
他依旧躺在地上,连胳膊都没动一下,她眼中流露出失望:“陆驰舟,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幼稚了?”
当那扇门合上的时候,成双入对的身影消失在眼前,陆驰舟的心顿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窟窿,了。
他不甘心,懊悔,嫉妒得发狂,可这些有什么用,他甚至没得到过,谈不上失去。
回到室内,宁知醒在房间内翻找到医药箱,给他处理脸上的伤口,眉头紧皱着:“你怎么和他也能打起来?”
薛宴冷笑:“他一个醉鬼疯子,真不知道你以前为什么要和这样的人订婚。”
宁知醒一愣,沾着酒精的棉签立刻在他伤口处狠狠地按下,恼怒地道:“都多久的事情了,你还要说?”
再说那时候,要不是为了她爸拿着妈妈的遗物威胁自己,她何至于答应与陆驰舟订婚。这些宁知醒也不想解释了,认真给他伤口处理好。
她正弯着腰,连散乱的发丝挡着眼睛都没空去管。
忽然薛宴伸手把她搂了起来,放在沙发上,她手中还沾着碘伏,都不敢乱动:“你要干什么啊?”
薛宴不说话,只走过去将拖鞋拿了过来,弯下身,先是用手暖了暖她的脚,再替她穿上鞋:“你刚才一直不穿鞋,不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