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她光是被带去了老宅,就引发了他们的争执,要是让老太太知道他们想办婚礼,估计会气晕过去。
吃过午饭,大家稍作休整,下午才准备去滑雪。
他们坐着缆车上山,?滑雪场的管理员知道他们要来,都早早地为他们做了准备。
宁知醒从来没有滑过雪,她对这类极限运动,还是挺感兴趣的,最先换上了滑雪的装备,兴致冲冲地跑出去,她坚信这项运动没那么难,非要自己尝试,果然在教练的劝阻之下,摔了今天的第一个跟头。
教练正要去扶他的时候,被不知何时出现的薛宴抢了先:“你刚才的动作不对,完全不标准,重心也没落对位置。”
说了要教她滑雪,薛宴没有开玩笑,认真严肃起来,比刚才的教练还要凶,一张脸不笑的时候,让人觉得有些害怕。
宁知醒倒不怕,但对他指点的态度有些不满,好多人在,又不好发作,只能冷着脸点了点头,按照他教的步骤来。
可也不知道是她平衡能力掌握得太差,还是这些年身体素质变差了,这项技能始终无法学会。
有别的女游客,以为薛宴真的是教练,尽管穿着防护用具,依旧能看出他气质不一般,英俊的眉眼,总是会引人心动。
有女人故意贴上来,蓄意搭讪:“我看这位小姐离学会还要很久呢,要不要先来教我?我之前有冲浪的经验,学这个应该不难。”
薛宴听到声音,瞥了一眼过去,目光冰冷,又不带任何情绪,仿佛当她不存在一样。
那个女人愣了会儿,又不死心地冲到薛宴面前:“要是今天没时间也没关系,我这几天都在这边,能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我到时候好找你。”
宁知醒最先忍不了,找男人都找到自己跟前了,她直接走在两人中间,挡住那女人觊觎的眼神,没好气道:“找教练找到我男人头上了?他身上哪里贴了教练的标签?”
滑雪场的教练的确身上有个标志,避免被认错,那女人仔细看了一下,果真没有,但这样极品的男人,都名草有主了,她走之前还不是不甘心地多看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