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眉头蒙上一层冷意:“受伤了?” 雷武
顺着他的视线,宁知醒这才垂眸看向自己的胳膊,瘀痕都快没了,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所以她也没在意,穿着短袖就出来了。
“不小心撞的而已。”
宁知醒神色淡然,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
“知醒,你来啦?”陆南栀见着她,朝这边走来,在见到薛宴的那一刻,立刻朝人挤眉弄眼。
“薛总今天能在白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观我的画展,荣幸之至。”
宁知醒立刻把陆南栀拉到自己的身边来:“你和这人没关系,干嘛还邀请他来啊?”
陆南栀只冲她笑了笑,扭头又对薛宴道:“看来薛总有话想和知醒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请自便。”
她这个态度,让宁知醒才明白,这人是故意把薛宴找来的。
她一走,气氛忽然变得古怪起来,宁知醒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薛宴。
“你这朋友的画挺有意思的,”薛宴走到另一副画前,上面的内容是花海中的少女,光是看背影,他就猜到了是谁。
宁知醒立刻变得警醒:“你什么意思,别是想打南栀的主意吧?”
薛宴这人虽然是个浪荡公子,但那种矜贵又时而放纵的个性,导致他平时在外人眼中,多了禁欲感,能迷倒女人并不奇怪。
她立刻为自己的朋友担忧起来,看上薛宴,可不是件好事。
“我告诉你,你最好不要招惹南栀。”
见被宁知醒误会,薛宴唇角微微上扬,并不着急解释,反而上前,与宁知醒错身而立,在她耳边悄声问道:“那你说说,我为什么不能招惹她?”
宁知醒现在根本不吃他这一套,神情微冷:“南栀是个单纯的姑娘,和你们这种人根本不是一路的。”
薛宴倒是被她口中的一路人说得好奇起来,语气反而变得暧昧:“我和她不是一路人,但和你是一路人,对吗?”
他的声音越压越低,仿佛是情人间的喃喃低语:“否则,五年前的时候,你也不会选择和我在一起了。”
五年前的事情被他这样说出来,就好像他们还在一起似的,宁知醒感到十分的别扭,立刻离他远了一些,不悦道:“以前就是眼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