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病中的江夏突然笑了,“涂猛,你真是咱哥手下的得力干将啊,能文能武,还擅长计谋,当初我怎么没有看出你这样有才呢!”
涂猛难得被江夏夸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我这不都是为你好吗,咱哥现在的状态很差,如果你执意不肯说出安思年的情况,他不定会用什么手段折磨你呢!
而在这件事情里,理亏的确实是你,你真不该假扮佰楠楠回来骗他,你也知道的,当初为了营救你,咱哥差点死在那个山涧里,结果这一切都是你导演的假戏。
你自己想想,咱哥当年在那些流氓手里救了你,供你吃,供你喝,让你学习各种本领,你不该做白眼狼,转过头来咬他一口啊......”
“我没有想咬他,我只是爱他!”江夏被涂猛说的情绪激动起来,她觉得涂猛冤枉了她,扯着嘶哑的嗓子辩驳,“我怎么会舍得害他,在这个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他,我为了他付出那么多,吃了那么多的苦......”
“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应该希望我过的幸福快乐,而不是把你自私的想法强加到我身上。”斯骥敖站在外面听了一会儿,实在听不下去了,走进病房里面。
江夏被突然出现的斯骥敖惊了一下,倒抽了一口凉气,闭上了嘴。
涂猛舔了舔嘴唇,将病床边的座位让出来,站到一旁。
斯骥敖并没有坐下,居高临下打量着趴在病床上,脸色惨白的江夏。
江夏后背受伤很重,此时背上都敷了药,只能趴着或者侧卧。
她见斯骥敖面沉似水,眯着深邃的眼睛打量着她的后背,她的精神立即紧绷起来,被子下面的手不由攥紧成拳。
江夏真是被斯骥敖打怕了,她算彻底见识了斯骥敖的狠毒,她非常担心斯骥敖突然发狂,再将她后背上刚刚愈合的伤口撕裂了。
斯骥敖洞悉世事,觉察到江夏眼眸中的畏惧,他不紧不慢的说:“你把你所知道的安思年的情况都说出来,不然我有无数种办法折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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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闭了闭眼睛,不敢再同斯骥敖作对,涩哑的开口,“安思年虽然跟我是合作关系,但他非常狡猾,并没有把所有的事情告诉我,我知道他一部分的情况。
他的妈妈傻了,现在南方一家养老院里,安思年会定期去看他的妈妈。
安思年有个非常得力的女助手叫阮阮,曾经在G大读过书,成绩非常好,后来去了米国.......”
斯骥敖听江夏肯说出安思年的情况,不由暗暗松了口气,这都是寻找佰楠楠的重要线索。
他眯着眼睛,非常认真的听着江夏说话,暗暗祈祷这次可以将佰楠楠救出来。
佰楠楠经历了一次生死逃亡后,不再对逃跑寄于任何幻想了,她被那片漆黑可怕的树林吓破了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