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江夏的女人终于不说话了,江夏也气喘嘘嘘的闭上了嘴,她吵的口干舌燥,对着那几个人喊,“我要喝水!”
几个人都是毫无反应,一个男人突然冷声问她,“安思年在哪里?佰楠楠在哪里?”
江夏突然心惊,意识到自己刚刚上当受骗了,刚才那个女人故意出言羞辱她,就是想引她反唇相讥,破坏她辛苦做的那些自我催眠。
她连忙闭上嘴巴,再次进行自我催眠,“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
但那两个男人和女人开始不断的审问着她,打扰着她,她自我催眠的效果并不好。
江夏受了重伤,坐在这里久了受伤的后背如针扎一样的疼,而她屁股上也有伤,这样坐着更是难受。
她之前流了很多的血,时间长了疲惫感上涌,尤其在这样反复的盘问中,她更加困倦了,她忍不住低下头,想打瞌睡。
一个女人走过来,一瓶冰冷的矿泉水到在江夏的头上,江夏被冻的一激灵,瞬间清醒了。
接下来,那些人继续盘问着江夏,江夏学聪明了,一直闭口不言。
那些人就每隔两个小时换几个人,不给她吃饭,不让她睡觉,只是让她喝水,反复的问着同样的问题,让江夏陷入极其残酷的精神折磨。
江夏被折磨的身心疲惫,大多时候她是不说话的,被问的实在烦躁了,就回答一句,“我不知道。”
但那些人想要的不是这样的答案,继续无休止的反复问话。
一天的精神折磨让江夏脸色惨白,精神萎靡不振,眼神开始涣散。
斯骥敖,涂猛几个人一直站在审讯室外面,看着江夏这样死扛着,斯骥敖恨不得冲进去狠揍江夏一顿,涂猛则心疼的暗暗咬牙。
涂猛真是不明白江夏了,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什么偏要跑回来跟斯骥敖作对,这次就算江夏肯说出佰楠楠的下落,恐怕斯骥敖也不会让她善终的。
斯骥敖定定的盯着江夏,?觉得江夏马上就要到崩溃的边缘,似乎在下一刻她就会说出佰楠楠在哪里,但江夏毕竟是受过特训的人,一直在坚持着,在崩溃的边缘挣扎着,就是能死咬着牙不肯开口。
就在这时候,斯骥敖听见江夏涩哑的声音请求,“我要去卫生间。”
在受审的一天中,江夏没有吃到任何东西,却喝了一些水,经过一天的代谢她的尿意已经到了临界点,她几次要求去卫生间,审讯她的人就像没有听见一样,不肯带她去卫生间。
江夏知道这也是对她的一种折磨,如果她不肯说出佰楠楠在哪里,她就要尿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