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好了晚饭前送货安装,进屋,洗手,上床。
就是字面意义的上床。
这半天一宿折腾的,俩人都累极,就抱在一起亲了亲,聊了几句有的没的,很快便双双酣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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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回宿舍换家具,两张床都卸了腿儿才往外搬,才显得没那么可疑。
司恋找宿管阿姨签字才知道,原来阿姨昨晚没在宿舍住。
正值中秋节,全单位放假,正赶上阿姨儿子一家三口过来了,他们在外头租的民宿。
而便衣来取证时,是门卫大爷把她找回来配合开门的,当时多少有点不乐意。
也正是因为家里头有更值得阿姨关注的人和事,司恋宿舍丢东西报警的新闻并未引起她过多关注,她都没等警察走就提前撤了。
司恋心说,幸好来房间取证的警察执法手段不算暴力,走的时候还不忘替她带上门,连脚印都没留下一丝一毫。
简单沟通过,司恋草稿都没打就对阿姨瞎掰道:“不知那贼怎么搞的,把我和露露的床都给踩的稀巴烂,我这一想,后勤处不是允许我们换家具嘛,正好换个上下铺,上边是床、下头衣柜和桌子那种,还能多搁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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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宿管阿姨也跟着凑热闹上楼了,还发愁叨咕道:“咱宿舍大门口有监控,按说不能有外人进来啊,该不会是咱楼出内鬼了吧?”
司恋反应迅速:“那回头等忙完国庆汇演,我帮您申报,争取尽快给各层走廊也安个监控,但我这事儿您就别言声了,不然后勤处突然加强管理,不让外人进什么的,您这工作量也得增加,我也没丢什么贵东西、就一项链,千万别给大家添麻烦,现在想想我都多余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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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木床,无污染无甲醛,可毕竟是新的,会有很明显的木头味儿,再说尺寸合适的配套床品也要洗了才能贴身用。
既然宿舍暂时住不了,司恋拍了几张改头换面的宿舍美照给露露发过去,汇报完、开着窗,就提着简单的行李跟窦逍暂离。
窦逍要带她去哪就寝她也没问,就全心全意相信他,享受被他照顾。
出门遇熟人,是一个跟窦逍也打过几次照面儿的文工团男演员。
比起此前三两回碰面时、场面都很混乱,当下正巧时机恰当,司恋就将师兄介绍给了窦逍。
-“你好,裴临洲。”
--“欸你好,咱们见过,窦逍。”
瞥见随着两人一同出来的还有些工人、搬搬抬抬的,裴临洲看着司恋微笑着打趣:“又折腾什么呢你这是?自打来了单位就不闲着,不是买衣柜就是买冰箱的。”
司恋吐了吐舌头,弯着眼睛在两人之间寒暄,告诉窦逍说裴师兄特别照顾她和露露:“我那些网购的家具,都是裴师兄帮我俩组装的,前些天洗手台也是,裴师兄怕合作的工程队干活儿太糙,碰巧他们屋修东西,就带人来帮我们重新打了胶。”
原来是这哥们儿帮着修的,这长的人模狗样的,还顶着个这么文艺的名字,莫不是个一直惦记着近水楼台的痴情男配~?
窦逍对上号后,心里冒出一小排感叹号,但表面依旧温煦从容,又主动伸手道谢。
裴临洲说着不客气,目光又落在司恋喜气洋洋的小脸上,用故作责怪地语气批评她粗心大意,转而又问了句:“这回洗手台质量好了吧?结实了吧?”
一句话让司恋想歪到外太空,她脸一红,紧着磕绊说:“好、好了好了,非常结实!谢谢裴师兄!”
又聊了两句,窦逍实在忍不了这裴男配-那股子油头粉面的做作劲儿。
见裴临洲腿边还有行李箱,就找个理由说还要指挥工人拆装:“行哥们儿,你这也是刚休假回来吧?快回去歇着吧,改天一块儿吃饭~”
双方就此话别,窦逍哪用操心什么装修问题,牵起司恋的手就往车旁走,稍走远几步,幼稚地装凶问:“说,这哥们儿是不是追你来着?丫一看就对你心思不纯。”
司恋忙慌张回头看,幸好宿舍楼门已然关的严严实实。
她皱着脸抨击窦逍草木皆兵:“你瞎说什么呐,别我身边一冒出个男的你就瞎想好嘛,裴师兄和大卞是同期进的文工团,他是冲大卞的面子才照顾我的好嘛~
再说裴师兄好像有女朋友,我听别的女同事八卦说,他经常收到诸如剃须刀啊、打火机之类的礼物~”
窦逍一听‘大卞’俩字儿就绷不住乐了,之前俩人没好呢、他不方便打听太多,正好聊到这儿,就顺势调转话题问起:“说起来,你和那大卞哥是怎么认识的呢?你不说他对你有恩嘛,要不哪天约着一块儿吃个饭呀?”
说起这个,司恋又是滔滔不绝,说卞立峰属于高干家庭,他爷爷和司贯行的姥爷是一个职级,他们是在大院儿里打羽毛球认识的,“哈哈,我那时候刚知道同性恋是怎么一回事,大卞和我哥一边大嘛……
欸?他俩好像比你还大一岁吧,反正那时候他们好像是高中,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嘛,大卞老来找我俩玩儿。
我就怀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