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门发紧,窦逍才想起来没戴。
去他妈的,在无需考虑安全时,那玩意儿就没有任何存在的必要。
明明是两个绝对独立的个体,司恋只觉无比神奇。
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种无法形容的快乐。
或者说,极乐。
就像是不同的山峰,都能带她看到新世界的极乐风景。
山顶风呼啸而过,爱在风中不断抬起头。
包围着他们,爱了又爱。
……
“我去拿、媳妇儿,你还能不能动?挪床头去,等我回来~”
说真的,司恋刚在窦逍冷不丁离开的一霎,心窝都跟着猛的一空。
可这家伙说着说着话就颠儿远了,司恋只得听他吩咐。
待他整个人再次压下。
司恋有话直说,搂着他娇滴滴道:“你下次别突然离开,我、我怕……”
窦逍眨眨眼:“怕?怕什么、还怕我不回来?”
见司恋默认,他垂头含住她的唇,手又开始忙活:“错了错了,下回提前做好准备……再也不会丢下你半天不回来了……”
窦逍简直爱死。
借着床头暖光,他看得出司恋也很享受,迷离的小表情就是对他最好的嘉奖。
真是怎么都爱不够。
不知多久,爱在风中突然开锅。
脑神经走失。
只听咵啦一声,一米三的小床实在是承受了太多不该它承受的,坚持到最后真的够意思了,终于还是悲壮地塌了。
四条腿儿折了三条,剩那一条还是因为卡在墙角,靠外力支撑才强挺着没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