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初恋当初说的:窦逍,你我之间,到底是要做回朋友还是直接跳回陌生人,全在你。
诚然,窦逍早已在心底完成这道选择题。
可以他的功力,真不知如何巧妙地将答案向龙哥传递。
难不成当着司恋告诉他——
‘大哥,甭演了,您这满格信号我完全收到了,我和您老婆那段儿就是个过去式,我现在最在乎的是身边的现在进行时,以及和她、简单平凡的一般将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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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半会儿想不出该如何回应前任的现任,愉快的婚礼小游戏继续正在进行时。
目光所及,是大哥大嫂打闹的画面,初恋下手真狠呐,龙哥不气不笑也不躲,俩人当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什么锅配什么盖。
怎么就想出这么句话来?
那好,如果将男人比作盖、女人比作锅,眼下,窦逍更在意他的小锅开不开心。
“哈哈!”
很显然,司恋整晚都很开心,只听她笑着纠正大恋姐:“嫂子,不是心情,是心声,《浪子的心情》是那个那个……”
闽南语她更不会唱。
刚一卡壳,轻松愉悦的和弦再次响起。
‘当啷邦啷~’
“是……”窦逍宠溺地看向司恋,简单唱了句副歌替她垒台:“我嘛是了该,生命诶意义~、我嘛是……”
“我嘛是了该,日月唔了时~”
这后半句是龙哥接着唱的,他一边挨着揍,一边还欠欠地若有所思说:“小朋友说的对哇,我刚发现我唱错了,果然,应该是、”
紧接着,他又挑着初恋的下巴,摇头晃脑地接着唱闽南语,改了歌词:“浪子诶心情~、我嘛是想要,左拥来又右抱,我嘛是想要我嘛是想要……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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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有一条手臂在龙哥身后,众丫头没看到大嫂做了什么,只见龙哥身子一抖、表情一变,原本岔开的双腿也行云流水地一上一下交叠成了新坐姿,嘴也闭上了,浑身上下都写着——
老婆大人求放过,已老实。
“哈哈!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龙哥!”司恋嘎嘎乐着点评,上气不接下气地继续采访:“可是龙哥、我更想知道……你刚刚唱的那首浪子心声,讲的是森莫,好像更有味道呢。”
龙翼翘着二郎腿往后一靠,狼腰绷的倍儿直,瞥了眼小窦子:“小子,听见了么,你的小搭档听不懂、想知道,不如你说说看。”
这……窦逍还没想好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