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支吾着别开脸,还推他受过伤的肋骨,毫不手软:“唔……硌的慌窦逍、后腰……还有、小胖葫芦,哎呀一想到你脖子上挂个葫芦,我就还是想笑,哼哼……”
窦逍抽回手,确认脖子上挂的红绳正悬空,
定格半秒才反应过来-她说的硌得慌、是什么。
但他还是一扥一丢,甩开这二人世界里唯一有灵性的电灯泡,旋即膝盖一沉,右手搂着她紧致的大腿,左臂不敢太嘚瑟,就只将手掌穿过她腋下、稍稍借力一提,便将她搁在洗漱台上。
真不怪司恋说他双手自带导航,他这套动作完成的行云流水,眼睛都没完全睁开,就眯缝着追着司恋讨吻。
可还没等司恋坐稳,就听‘哗啦’一声,这奥运前后、在小楼正式改建为宿舍的那次装修中刚安装的洗手台,突然就与墙体分离,一整个墩在地上。
要不怎么说还得是老一辈人实在呢,这七十年代盖的楼经历风雨后依旧坚挺,这不到十年的豆腐渣工程,竟禁不住一个九十斤的小美女。
状况发生的霎那,司恋只觉屁股底下一轻,还以为是地震了,本能向前轻盈一跃,若不是窦逍胳膊使不上劲儿,倒是刚好能来个质的飞抱。
可刚还亲密旖旎的二人,在那大理石台面轰然落地后,只剩一脸错愕加震惊。
窦逍右手没撒开司恋,左手拂了拂灰,一脸不可置信:“你给坐坏了?”
司恋绕出他的怀抱,绷着小脸儿,用食指指着他奶凶奶凶的:“明明是你给坐坏哒!你先给了它无法承受的压力,它早就坚持不住啦!我只不过是压死它的最后一朵花!”
“呵呵哼哼、”窦逍看着她那打死不承认自己沉的小样儿真是哭笑不得,单手掐着脑门儿揉了揉太阳穴,哼笑说:“哈,还一朵花,你这词儿都咋想出来的。”
“哼!反正就是赖你赖你,就赖你!”司恋攥着拳头,一脸不乐意:“现在怎么办?!这可是公有财产,你得赔!根据我国铁路法,任何人都不得破坏我们单位的一砖一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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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给他判上刑了,窦逍笑得更无奈了。
他张开手扣在她厉害的巴掌脸上揉了一把,宠溺哄:“赔,倾家荡产也得赔,不然给我抓进去了,你闺女将来想接你班可就费劲啦。”
“一边儿去。”司恋一把挥开他,看了眼废墟中的小胖葫芦,掐着腰进一步凶巴巴指他:“哼,我知道了,就是因为你得罪了他,这可是‘和尚头’,
能化解的煞气是(是非常值得你学习的)!
都说了我架子上藤蔓上的那些都是祥瑞之物,
要精心照料,才能积福保平安,你以后可不能这么随手就丢了,记住没有?”
窦逍早就在忙不迭点头了,一直在好声好气哄,
并抢先一步将那废墟里的、拾起,用他那四千多的破半袖子精心照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