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逍原本靠在床头迷瞪着,寻思缓缓就起来,结果被宝华磨叽的咬牙切齿,彻底清醒,还有点被他气得憋不住乐。
苦乐。
他拽着被子挡住关键部位,嚯地原地起立,脑袋升到两米多高俯视着宝华问:“适应个P!我问你,我究竟要达到怎样的自我修养,才能避免见天儿被你堵床头?”
宝华目光坚定的好像在宣誓:“等你娶到媳妇儿了,我保证就不进屋了,但我衷心希望你娶的能是司恋,因为我十分稀罕你未来老丈人。”
啊啊啊~~~!!!
用不用大早上起来就反复提醒他媳妇儿还没追到手啊!
这倒霉孩子,能不能给丫徐老二退回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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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不想叫那大黏猴坐他平日里常坐的车,窦逍头天就对宝华交代好了,让他从徐家的保镖天团那调一辆他们的车跟着。
这等小事自然无需惊动同样钟爱裸睡的徐家太子爷,再说太子爷也不在燕城,不道上哪出差去了。
宝华就找还在那边儿当差的‘龙傲天’就给办了,不光借来一辆E300,还借来一个司机。
一路百无聊赖地到了目的地,窦逍看了眼看守所那绛红色门牌石上的九个大字不禁失笑——
嗬,这看守所还真是大,大门能有三十来米宽,怪不得拥挤的东城区装不下它,总不能为了把这帮不法分子留在市中心,就让老百姓大面积腾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