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行,指的是司恋的堂哥司贯行,的确是一款闷葫芦型。
司恋一听,只想扶额:“我三哥那是跟咱们话少,他要是搞对象咋可能还一个字儿一个字儿蹦?哪个小姑娘受得了?
再说窦逍卖我干嘛呀,他又不缺钱……不对,他压根儿就不可能骗我好嘛~!他乐意晚安、遵命,是因为我俩情投意合,人生难得!”
连亚玲一看闺女这泥足深陷的小损样儿,愁的直捂天灵盖儿:“艾玛,你连人都没生过就跟我俩谈人生?还没必要骗你!你瞅你那点儿心眼吧,都没有我这手指头多!
啊、你以为他把你紧紧拥入怀里、你就是他唯一?你俩这才刚接上头儿,你就知道他这一生爱的就是你?他那很可能骗的就是你啊、闺女欸!
咋整啊,这一招欲擒故纵是挺见效,谁成想把咱自个儿家的给整爱河里先扑腾上了?这不反弹了嘛这不是?回头那河要是决堤把你给冲跑喽我不得改姓孟?可愁死我啦艾玛~”
“妈~!您这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我俩没、连手都没碰一下,拥什么怀里啊~”
司恋在她连姐的监督下没法回微信,再说她错过了合理时间、这大半夜的也没法回,想关心一下窦逍有没有中毒都无从问起。
都怪她忘了关手电筒!
一赌气,她便将手机锁屏扔一边儿去,戳开一盒牛奶猛嘬。
天!这什么牌子的牛奶?一股糊吧窜烟子味儿,史上最难喝非它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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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宿半夜忙活的,连亚玲早都累了,她看了眼司病号的点滴,未见异常,便一屁股坐上旁边病床,身子一歪靠在床头,身体放松、脑子仍不闲着,正酝酿着有些话该如何起头。
她没事儿找茬儿,问司恋:“怎么地啊?喝药呐?喝不下去放那,回头等你爸醒了叫他打扫。”
司恋皱着眉头咽下一口糊吧味儿:“Hm,还不抵喝药呢,我就没喝过这么难喝的牛奶,牌子也没听过……诶不对,给什么我爸呀,人大夫特地强调的,急性肠胃炎不建议喝牛奶。”
她又抽过手机:“得,我把注意事项整理整理发您吧。”
连亚玲逮着个话头便开始絮叨:“大夫说那么多我哪能全记住,你从小到大,咱家不都是你爸捡你的狗剩儿,剩个苹果核他都能啃两口,我就顺嘴那么一说。再说这牌子的奶超市里就有,你啊,就是岁数小,没见过什么世面,所以才刚掀开锅盖还没送到嘴边、就认定窦逍是个香饽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