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嘛......差不多两刻钟吧!”
“那您发现以后是不是立即让人看好了前后门?”
“当然了!”
“那您说昨晚四王妃给您送汤羹的时候又是何时?”
“是三更天吧!”
“那四王妃又是何时回到自己院子的?”
“大概四更天吧。”
“那您可还记得四王妃走的时候城防图是否还在?”
“在,这一点我可以确定,因为她走后,我还曾翻阅过!”
“那您是在大概几时在书房中睡着的?”
“怎么也要五更天了吧!这个我记不清了!”
“也就是说这城防图寅时还在,卯时却已失踪了,她只有一个时辰,除了偷以外还要送出府去!”
“嘶......这......你是说,本王确实冤枉了她?”王爷有些冷静下来了,眉头却已皱成了“川”字。
“小的什么也没说,全凭王爷定夺!”司徒的双眼仍然古井无波。
“但你说的,她只有一个时辰,不仅偷还要送出城去啊!”王爷有些着急了。
“是,但却并不是不能做到!”司徒答道。
“哦?她还能做到?怎么做的?”王爷又问道。
“不是说她能做到。”
“那你说的是谁?”
“我!”
“......”
有人说世界上最幽默的人就是脸上古井无波,嘴上却说着最好笑的冷笑话!现在王爷总算是知道了,这个笑话不仅冷,还有点木!
忽然,王爷对着司徒说道:“司徒,你知不知道,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