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下意识询问,问完后才意识到不对,立马抱拳道歉,“我不该问的,抱歉了,那我就在这里祝您一路平安,一帆风顺。”
徐安笑着朝他摆摆手,牵着黑旗走出后院马厩。
夕阳西下,太阳的余晖把人影拉得老长,道路两旁行人三三两两,或是赶路;或是郊游赏景;或是散步消食。
徐安骑着黑旗走在路上,煤球球趴在她身前,慵懒地打着哈欠。
“哈哈哈!”
“哈哈哈~”
几个小孩脱离大人的队伍,笑着追上打马前行的徐安。
徐安怕马踢着小孩,于是赶紧勒停了黑旗。
黑旗停下脚步,它背上的煤球球瞬间来了精神,尤其是瞧见那么多小孩,便立刻自马背上一跃而下,稳稳落地。
“哇!黑色的小马。”
一个小男孩指着煤球球,一脸惊喜地喊。
“那才不是什么小马,是一只狗,你连狗都不认识。”一个大点的女孩子纠正说。
“可是,明明它们长得一样。”小男孩歪着脑袋,眼珠子咕噜噜乱转,仔细地打量黑旗和煤球球。
顺着他的视线,徐安这才发现,煤球球竟然和黑旗是一个色系的,同样乌黑油亮的毛色,怪不得小男孩会认错。
“哦!我知道啦!”
小男孩走到煤球球身边,伸手轻轻摸了它一下,随即眼睛亮晶晶地说:“这是小狗,鼻子短短的,那是大马,鼻子长长的,它们长得不一样!”
徐安被逗笑了,心想小孩子的世界果然单纯。
这时候,小男孩的家人跑了过来,兴许是怕孩子被狗咬伤,拉着他避开。
徐安连忙说:“不要紧的,煤球球不会咬人。”
“谁知道呢,疯狗有时候是看不出来的,前几天还有人被疯狗咬了,昨儿个就咽气了。”
一个年老的妇人抱起小男孩,顺势踢了靠近的煤球球一脚。
“哎哟我去,你讲不讲理啊,我的狗又没碍着你什么,凭什么踢它。”徐安气得冒火。
煤球球被踢了,委屈巴巴地躲到一边草丛里哀嚎,徐安跳下马,从草丛里抱出煤球球,一脸爱怜地拍拍它。
“狗就不该放出来,要是伤着我宝贝孙子了,我和你没完。”那妇人兀自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