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夏靖一有了时间转换,时空的仙元入体后,再纳灵力道:“对战吧,你没有看到诡主与所有的诡修诡岁都陷入困战当空?只要他们不会离开不会退,我则会陪着你走。”
千阙舞咽下了心痕,扶起他道:“你别再往一地去了,纵使不能退也得想办法离开,你”
夏靖一一笑道:“你啊,不必,若最终要死在逍遥境天,我宁愿就在脚下埋骨。”
“你为什么死脑筋,我们活着好不容易,缘何要入死?”
或许他们都为红尘打斗的可怜人,当一次次的变更与转折过来时,分不清哪里为晴天哪里为雨天,可是落幕却在一回回的上演,是天意与人心,更为渴望与奢求。却在总和的过程中,失去了支撑与方向,心中唯一的坚持,倒地之处为归根之所。
无论面临多么大的困境,无畏无惧,当没有到时间,谁又能真的将所谓的天意人心看透?即为看不透的循环,他们还在顶立者,则会按照一个能过能活,日以继夜的方向去坚持,去行走,去承认,去认可。或许肃绝尘的离开,带来打击最大的不是千阙舞。因为星王在梅花境,上古时代流传下来的一级仙尊,凡事都看得开, 更会陪伴娘一起走过来,更兼有丫头在吵闹。人要过去那道坎,很快及想通了则会等待。可是夏靖一不同。肃绝尘在没有落下时,给他传了道灵力,并且明言相告,往后不必再受持白嚣的恩情。他们都知晓,白嚣千岁寒之所以会将夏靖一引回倾烟仙宗,是因为魔王的缘故。
小主,
几番的波折过来,魔王、肃绝尘通落。
留下一道从三十三天至尊阁落下的仙元仙尊夏靖一活于世,即散了前程过往,又不知往后何为。或许他才为最愿意入死及,宁愿陪伴着这场红尘翻覆者。
无奈的是,魔王在赤水阴,天叫不应天,地唤不回地的,大睡特睡了起来。而肃绝尘更是丢了红颜,义无反顾的去应着什么使命。让他活于世上,明了前因后果,却没有支撑与勇气。死才为对他的解决吧?至少死了之后,他不会再拥有红尘纷扰了。
千阙舞有星王的提点,回过了神,意味难明道:“衍息听着,你不仅为柒安国的三级仙尊,若不愿入倾烟,大可将天命及他给你的枷锁去了;留着性命才为活着的关键。好死不如赖活着你不愧于道德伦理,更没有做过有伤我们的事;还是我们的朋友,护道艰难,又何苦为了一个小小的难关丢了性命?”
诡主可没有给两人更多的交谈时间,恢复了一口气,不屑一顾道:“交代遗言的完成了么,你们是否要学肃绝尘的步上死途了?若需要,你们则一块上路吧。我可以送他走,也可以将你们一并送去与他团圆的,只不过你们运气好的话,会成为我诡主的使者;运气不好的话,阴间也有得斗了。我可以勉为其难的将你们改造成为我诡族人。”
千阙舞扶好夏靖一,眸光微散道:“你听见了吗,她所说的话,你有力来反抗么?与其真的在此处陨落,去往酆都诡城助纣为虐;不如活着坚信,我们能回去好不好?”
夏靖一的眉角并没有,随着千阙舞的劝而喜,只是再一回对人的玲珑剔透生出了宽慰。
“你啊,都与诡主硬拼呢。别再坚持。我明白底线在哪里,你即还有余力则与我连手挡招吧,我不希望你只为劝我受重伤,更不希望她们的杀伐因种种缘故而缺席,可以吗?”
夏靖一没有给人机会,手起灵力,通向周身涌,阻止流血的伤口,再度起剑,望向了诡主,嗤笑又冷然道:“想要我们成为你的族人,除非你不是鬼母,更兼诡母另有其人,别忘了你还在这个世间,我与你之间血债难偿。而你更得将此份血洗的债偿还才得烟消去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