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过分的是，她一只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了被子里，指尖正在他腹部打转。

云卿：！！！

她动作一僵，缓缓抬头，对上贺承亦含笑的双眼后，无地自容地一头栽进他怀里当鸵鸟。

不！我不可能这么流氓！

我一定是还没有睡醒！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睡着后轻薄贺承亦好像也不是没有可能。

贺承亦克制地捏了捏她后颈，又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耳垂，哑声道：“谈个恋爱，可以吗？”

云卿缩着脖子躲开他的手，思考三秒后，瓮声瓮气道：“应该……可以吧？”

贺承亦不太满意她这不确定的语气，将她从怀里挖出来，看着她的双眼问道：“什么叫应该可以吧？”

云卿眼神闪躲，语气飘忽，“我们的友谊已经不纯洁了……”

贺承亦手掌在她腰侧摩挲着，哄道：“没关系，我们的爱情可以很纯洁。”

云卿本来就怕痒，被他摩挲两下，更是感觉整个人都不太对劲，她忍不住想躲，却被他另一只手按着后腰，扭来扭去都躲不开，反倒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那地方还特别不老实！

云卿身体一僵，瞪大眼看着他，说好的纯洁呢？

贺承亦垂眸对上她的视线，面不改色道：“纯洁的爱情就是这样的。”

“这是爱的本能，如果不这样，才说明爱情不纯洁，有问题，极大可能是别有所图。”

“因为没有爱，所以才会没有爱的冲动。”

云卿：……竟然觉得你的歪理听着还有点道理。

“那你这也太冲动了！”

贺承亦觉得自己很冤枉，“我光冲动，没有行动，还不够克制吗？”

云卿低头，心里忍不住嘀咕，你抱也抱过了，亲也亲过了，还说没有行动，臭流氓！

贺承亦在她腰上捏了一下，“卿卿，我想要个肯定一些的答案。”

“你为什么不看我？”

“是不是想赖账？”

“我的命怎么那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