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我了,这个兔崽子一点都不懂国画就算了,还诋毁它。”
“各人爱好不同,正常的。”
“那也不能忘了自己是哪的根啊。”
“……”
对这个,张会长没法评。
他家兔崽子要敢通过诋毁自己国家的东西,来达成自己的崇洋媚外,他绝对会把他的腿给打折。
“找人把他给我轰出去。”
季老不想看到季离这个不孝子孙,道。
张会长叫来安保,让他们请季离出去。
“等等,把他今天要展的垃圾作品,也给我扔出去。”
“爷爷,那可是我的精心杰作,不是垃圾,您不能扔。”
“你给我闭嘴。”
季老低吼。
“您就是把我嘴缝上,也不能扔了我呕心沥血的作品。”
季离不服道。
季老被气的胸口都有点闷了。
这比涂鸦还难看的画,这兔崽子还敢说是呕心沥血的?
他国画大师的名头,都要给这不孝孙给败坏了。
“季离。”
舒墨绾突然朝季离叫了一声。
“干嘛?”
季离转头看她,就见几根细针朝他飞来,他惊了惊,等他反应过来想躲,它们已经扎在了他的身上。
他突然发现自己不仅动不了,连话都说不出了。
“啊啊啊……”
季离惊慌失措的朝舒墨绾啊啊叫。
舒墨绾拍了拍手,“不是你让季老缝上你的嘴?”
她不过是在成全他。
季离瞪大眼,很想说他就是开个玩笑,她怎么还当真了?
而且她飞来的银针是涂了剧毒了吗,要不然他身体怎么动不了了?
“可以带他去房间待着了。”
舒墨绾对安保道。
安保奉命带季离离开。
季老走到舒墨绾面前,一脸愧疚:“书默,抱歉,让你看笑话了。”
“季老,我看笑话不要紧,最重要的是,您老再让季少这么混蛋下去,您晚年好名声可能要不保了。”
舒墨绾直言不讳道。
季老脸色微僵,继而苦笑,“书默,你说得对,都怪我太放任他父母对他的管教了。”
舒墨绾不予评价。
人家怎么教孩子,那是他们的事。
不过把孩子纵成这样,丢脸是早晚的事。
季老老脸有点烫,羞的。
但到底还是关心孙子占了上风,他忍不住道:“书默,季离他,没什么大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