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信鸥和陈勃聊了一会,末了说道:“陈勃,说实话,我接到李主任的电话时也觉得,这笔钱怕是要成一笔糊涂账了,要回来的可能性不大,只能是让万阳市商业银行自己把这个苦果吞下去了。”
“可是,万阳市商业银行的苦果太多了,要是都由它自己吞下去,估计银行得苦死了。”陈勃笑笑说道。
“是啊,到现在还有一个巨大的窟窿等着填呢,那就按你说的,我明天汇报一下之后派人去榆州找你,你都离开万阳这么久了,还在为万阳的利益操心,陈勃,我代表……”
“哎哎,打住打住,秦书记,咱们都是自己人,我说了,我在万阳的时候,你没少给我照顾,这点小事,我既是看你的面子,也不想我当时经手的事情有这么大的亏空,所以,这不算是帮忙,是我该做的。”陈勃又说了几句漂亮话之后,挂断了电话。
陈勃再也睡不着了,起身到了院子里,本想打一套军体拳的,但是又怕动静太大,于是改为了八段锦,今晚的睡眠也就到此结束了。
可是在他正要打第二遍八段锦时,愕然间听到了一旁的房间里传来了女人压抑的声音,间或还有木床轻微的吱呀声,作为一个过来人,他当然知道那种声音是什么意思了。
在他正疑惑的时候,还传来了一声极为轻微的男人说话的声音,他的眉头紧皱起来,于是他朝着声音的来源悄悄的摸了过去。
这种县级招待所多半都是年久失修,尤其是不隔音,虽然内部进行了重新装修,可是从门外还是能清晰的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陈勃有些怒不可遏,这个季枫是怎么办事的?
“嗯……”这一声差点给陈勃惊的灵魂出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