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勃看着窗外，矢口否认自己和叶小雨的关系。

“陈先生，我要是把你这话告诉叶小雨，她得多伤心啊，你这就是提上裤子不认人嘛？”

陈勃笑笑，说道：“既然提上裤子了，谁还知道以前干过的事，其实吧，如果我是谢文汉，这事没必要这么麻烦，叶家，就剩叶小雨和她妈了，叶雪峰都那么好解决，剩下这两个女人还留着干啥，一并除掉是我最先考虑的选择，还绕这么大圈子，无非还是想要个名声，对吧？”

肖桐觉得和这个人说话很累，很累。

因为他说的这些话里，有的是有用的，有的是没用的，但是仔细琢磨一下那些没用的，好像也有用。

“谢总是个正经生意人，他和叶雪峰不一样。”肖桐开始替谢文汉说话了。

“叶雪峰不好，你不也跟了他那么多年，大家都是出来卖的，就没必要讲什么你好我不好之类的话了，我工作很忙，身份也敏感，不适合接触叶小雨，你去告诉她吧，原话告诉她就行，不过，回去替我告诉谢总，如果我是他，我就会杀了叶小雨和她妈，以绝后患，这么简单的事，唉，搞复杂了。”

陈勃说着，摇摇头，从钱包里掏出一百块钱，压在了咖啡杯下，起身离去。

肖桐没有挽留陈勃，因为她不敢开口，自己的一切底细都被人看的清清楚楚，说什么都是废话，多余。

下班回去，陈勃去了顾清远的家里，老头正在写字。

“看看，这字咋样，我觉得适合挂在你的新办公室里。”顾清远一手拿笔，一手掐腰，向后退了一步，端看着桌案的四个字：操所有人。

陈勃皱眉说道：“字是好字，只是，这四个字的内容，是不是有别的解释？”

“倒过来念，人有所操，做人呢，还是要有一点节操的，你这就打断妥协了？”顾清远问道。

陈勃摇摇头，说道：“形势比人强，一时半会也走不了，既然走不了，那就干票大的吧。”

顾清远对陈勃的打算没有异议，但是对他的未来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