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两年前吗?你在做公益基金,你给全市的福利院、精神病院都捐了钱,唯独不给我们捐钱。
甚至还举报我们虐待病人,让市里的那些人,还有记者天天查我们,你知道你给我们造成了多大的麻烦吗?
邹东升,我到过你们公司求过你,我们院长也去求过你,可你连见都不见我们一面,随手让秘书把我们给打发走了。
你现在说没得罪我们?我们之间的过节大了去了!
虐待病人?什么叫虐待?特么的哪一家医院不这么做?我们这么做有问题吗?
你以为其他地方的精神病院就有多干净是吧?怎么活了一大把年纪还这么天真?
现在好了,老天开眼,你也成精神病了,我当然有义务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做精神病的日常生活。
我倒要看看,你还会不会嘴硬下去。”
说完,医生端起那盘药,给护士使了个眼神,准备强喂。
邹东升绝望了。
他真的绝望了。
他是对自己的孩子绝望了。
邹秦义明知道这个精神病院跟自己有过节,却故意把自己送到这个精神病院,这是故意要让这些人把自己折磨到疯,折磨到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