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叹完了,就有嘴碎的开始胡说八道了,一脸揶揄的问哥俩有没有遇见同样被抢劫的女修?这句话刚问出口,立马引来一众人的狼嚎,围在哥俩身边的人瞬间多了一倍,皆目光古怪的等待下文。
人群中的女修顿时羞怒不已,大骂几人下流无耻,当即就要动手。
圣境门口一群年轻人吵吵嚷嚷,而先前出来的那名红衣女子,已经完全被众人给遗忘了。
而此时“丧心病狂的劫匪”姜婵本人正在古城中游荡,城门口的讨论她听到了,对此她也只能叹气,她现在的名声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抢劫是有,大棒殴打也确实有,但她只是纵容玉鼎扒走男修身上的衣服,可扒光女修衣服这事儿还是不存在的。
男的也就算了,姑娘家没衣服穿可不行,为此她还被玉鼎夹枪带棒的嘲讽了一番,都是人,为什么要区别对待?
姜婵懒得跟这个连性别都没有的鼎解释,毕竟流氓和变态还是有一定的区别的,她可以当流氓,但还不想当变态。
原先卖钟的那个摊位很好找,不仅因为摆摊的位置比较显眼,还因为摊子的主人令人很有记忆点,一个总是赤裸着上身的壮汉,盘膝而坐闭目养神,一把手臂上的阔刃断刀横在膝上,血气森森。
灰色的麻布上摆着很多零散的东西,而那座布满锈迹的小铁钟就安静的摆在角落里,和摊子上的其他东西相比显得晦暗无光。
姜婵在摊位前蹲下,仔细的看了一圈,指着最中间的那块沾满新鲜泥土的根茎问道:“这东西怎么卖?”
摊主稍微抬了抬眼,沉声道:“南须草根茎,十五万灵石。”
这声报价一出,周围喧闹的人群都安静了一些,见有人卖这位的东西,顿时乐了,抱着手臂在旁边看热闹。
姜婵眼角一抽,这报价是认真的吗?开口就要价这么狠?
十五万灵石她有,因为跟玉鼎说好了要留着钱给它买东西,所以这段时间洗劫来的灵石它都没动,粗略算下来大约有三十万左右,这其中还有一半是来自于万俟侯。
姜婵又指了指旁边的一把短匕:“那这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