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五年后祁欣回来了,傅闻天对她还是那么深情。可是不能再拖了,必须在祁欣年轻鼎盛的时候为女子撑出一小片天地,才有后续可言。
傅闻天见她神色讷讷的身子往后,长臂一伸将人紧紧抱住,附耳倾诉一字一句。
“想抛下我,你做梦。锦儿,从那一掌开始,就注定我们生死不相离了。”
这日之后,傅闻天不再上朝,慢慢把手中的公务转交出去。傅闻灏怎么劝都没用,好在他的儿子们也都大了。
程锦很乖,配合他所有无效治疗举措,连和尚道士都请了。她再如何听话配合,傅闻天始终用冷冷的眼神看她,要不是照顾的动作极尽温柔都要误以为只有恨了。
夜间傅闻天也不抱她了,两人中间还可以睡两个。
傅闻天:我怕忍不住掐死她,结束这生不如死的折磨。
两个月后,什么方法都用尽了,依然阻止不了程锦生机一点一滴的衰退,他接受了这一事实。
绝望深入骨髓,他害怕枉度所剩不多的时光不再冷脸以对,时时把程锦抱在怀中。
程锦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他更分明的下颌线宽慰道:“不用这么难过,我这叫死得其所,绝对的重于几座山。相信不久的将来《阴神心经》定能改变大齐女子生存的格局。”
这种时代,多少女子的地位连家里的老牛都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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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圣母,也不是想流芳百世,只是她有能力做到又不用付出多大代价,唯一牺牲的是和傅闻天的未来。
说到底她对傅闻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