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礼,我这边都可以。”
“…好吧,只是,这事我要找我老爹,你得给我一个他拒绝不了的理由。”
时年思考了一会,才说:“跟大伯说,那是我未婚妻的父亲。”
山里某处偏僻的房子内。
江禹心情低沉地坐在冰冷的白色房间内,听到门外开门的声音,他头都没抬。
这几天接受了太多的审问,他已经精神麻木了。
牢狱之灾他这次肯定是避不开了。
只可惜经营了多年的江氏也要倒台了。
也不知道自己的家人怎样了…
他沉默地坐在一边,脸上的表情和江书宜那天的一模一样的。
时年叹了口气,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随后,铁门又关上了。
“江伯父。”
听到这个声音,江禹终于是回过神来了。
看到时年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十分惊讶。
“阿年?你怎么会在这?”
“我来看你,能和你聊聊吗?”
江禹激动地起身,走了过来,在时年的对面坐了下来。
两人面前隔着一道厚厚的玻璃,但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伯父,我可以救你出来。”
“阿年,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江禹苦涩地笑了:“我知道自己做的事,我不想拖累任何人了…”
他难受地闭上了眼睛:“阿年,可以看在我们两家曾经还有一点交情的份上,帮我照顾一下我家里人吗?”
“伯父,相信我,我可以带你出来,并且保住江家。”
见他讲得信誓旦旦,江禹心底也涌出了一丝希望。
“阿年…你是说真的?”
“对。”
“可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帮我?”
看着面前的小辈,江禹惭愧地低下了头。
“江伯父,我帮你,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你要把书宜,嫁给我。”
没过两天,江家别墅前停下了一台低调的军用车子。
门打开,江禹从后座下了车。
里面的人朝他点了点头,随后关上车门离开了。
别墅里的佣人听到门外的动静探出头来,惊讶出声:“先生你回来了?”
江禹脸色阴沉,没有回答。
他人还没走近别墅,佣人们喜悦的消息已经提前到了。
“太太!小姐!少爷,先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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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三人惊坐而起,踉踉跄跄地跑到门外,果然看到江禹大步走过来。
“阿禹…”
苏韫痛哭出声,跑出去一把抱住了他。
江书宜和书宁还站在门边,也都落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