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眼泪滚落出了眼眶,他伸手快速的抹去。
南栀,你真的还活着吗?
我们的孩子,也还活着吗?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愚蠢了,你…你还能回来吗?
“咚咚咚!”
包厢外,传来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顾铭泽死命一般叩着门:“阿宴,祁时宴,老祁,开门!”
这杀千刀的!
祁时宴假装自己听不到这声音,更加疯狂的亲吻着身下的女人,正是意乱情迷之时,哪儿那么容易就抽身。
可顾铭泽这个猪队友,叩门声越来越大不说,还越频繁,嗓音也越发急躁:“祁时宴,时宴,开门,开门!”
叩门声之外,还伴随着几声用脚踢门的声音。
祁时宴一只手还动情的掐着女人的脖子深吻,另一手却已握起拳头,他要再不出去看一看,真怕门板被人给卸了。
一把便用薄毯将女人给整个裹起,打横抱了起来,扛到肩上。
一步步走去开门,也只将门开出一丝的缝隙。
“你,有事吗?”
祁时宴朝着门外的人射出一道寒芒。
顾铭泽作贼一般,透过门的缝隙往里头张望,奇怪了,人呢?
这个点的确是很难打得到车,但既然那女人开口了,这个忙他还是要帮的,算一算时间,他出去也没有多长,顶多就半个多小时而已。
不在包厢里,祁时宴这儿也不见人,能去哪儿呢?
难不成是等不及,自己先跑了?
“看什么?”
祁时宴面带不悦的质问着门口的人。
“没看什么?”他嘴上这么说着,眼睛却还时不时透过门缝往里面瞟。
忽而,嘴角弯了一弯:“也没什么事,就看一看你。”
看他?天天见面,看二十多年了,还没看够?
不,没这么简单。
一把将肩上扛着的人一把放下,颓然调一个方向,抱进怀里。
“看我,怎么看,是这样吗?”
说罢,埋头,吻上怀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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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祁时宴!
他一个母胎 solo二十九年的单身狗,这暴击,不亚于十颗原子弹同时爆炸时的威力。
不过,这女人同祁时宴在一起,他也就放心了,悬着的一颗心也算是落下了。
还以为,就出去那么一会儿就将人给弄丢了呢!
刚刚他还在想,要是那女人不在房间里,祁时宴又问他要人,他该怎么办?
现在看来,是他在多想了,杞人忧天了。
只是,那女人刚刚不还态度坚决的要离开吗,现在怎么又?
这中间,又发生了些什么?算了,懒得去管这档子烂事儿,人没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