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铭泽“嘿嘿嘿”的一阵笑:“我要是那女人,我巴不得一刀捅了赵德贵,我还给他生孩子,我该不是有病吧!
而且,你不是也没亲自抓到他们两个在床上干那种事儿吗?”
顾铭泽的话再明显不过,他祁时宴就是被人给下了套了,话里话外带了责怪,仅凭别人的一面之词,就轻易的怀疑一个陪了自己三年,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女人,实在不应该。
祁时宴亏得你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这么明显的局,这从头到尾都是做的一个局,你到现在,还看不明白吗?
祁时宴一言不发,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是最烈的巴尔干伏特加。
“从前,我只觉得那个女人很有心机手段,想要靠着自己的肚子上位,既然她那么想要上位,想要坐上那个位置,她越想要什么,我就越不给她什么。
但现在看来,真正有心机,有手段,想借肚子上位的那个人,其实是莫雪鸢。”
“铭泽,这些年里,我浑浑噩噩,很多的时候我在想,我们俩之间,到底是她错了,还是我错了,又或者,我们都有错。
那么高的山崖,她说跳就跳下去了,她根本没想过要活下去。
如果她真的那么想上位,那么祁少夫人的位置,想靠着自己的肚子往上爬,她绝不会怀了孕不告诉我。
她那个时候,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六个月了。”
说到这里,他哽咽了一下,端起酒杯,透明的酒液,一口下肚。
顾铭泽端起酒杯同他手里的相撞到一起,“咚”一声,拿开。
“或许,她想要的不是什么婚姻,也不是你妻子的名分,更不是什么祁家少夫人的位置。
她只是单纯的,毫无保留的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如果有一天,那个女人回来了,就站在你的面前,她问你要你的爱,你会给她吗?”
祁时宴不说话了。
只是接连给自己倒了三杯酒,全部一口焖。
此时,无声胜有声。
已经是夜里的十一点半了,祁时宴喝得酩酊大醉。
顾铭泽遣散了包间里的其他人,搀扶着男人,去往21楼的包房。
出包间前,同沙发上的那女人说道:“你先别走,我有话要问你。”
一个人的包间,她关了音乐,又关了灯,坐在黑暗里,静静的等着。
顾铭泽会问她一些什么话,她基本上已经猜到了。
将人扶回21楼,很快的便又回到了包间里。
“这里没有外人,希望你能跟我说句实话,你…是她吗?”
两个人面对着面,顾铭泽这个人,一向直来直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