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了,这个房间里还保持着她离开前的样子,都没怎么动过。
看着这熟悉的一切,她已经说不清心里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触,莫名的,更加恐慌。
怕漏泄,被那人看出些什么,她更加不敢确定接下来,他会对自己做些什么。
刚刚在车上,他不就突然袭击了吗。
想到这里,南栀一张小脸,涨红了大片,手抚摸在自己干裂的嘴皮上,现在还酥麻着。
正在心里想着今晚上要怎么应付那个人。
说曹操,曹操到,那道人影直接进来了,长影一闪,直接紧挨着她坐下了。
祁时宴,疯子,坐那么近干嘛,冬眠吗?
一只长臂勾住脖子。
喂,喂,喂,脏手拿开。
“去洗个澡。”祁时宴幽深的眸子锁向身旁的人,突然的,头颅压下,唇贴在她的脖子,在那裸露的肌肤处浅浅落了一吻。
而后起身,走到衣柜前,从里头找出一身女士睡衣,拿到手里。
一步一步走向床前,一把抱起床上的人,去往里间的淋浴房。
伸手拧开花洒,又接着开了浴霸,放满了半缸子的水,这才笨手笨脚着去脱她身上的衣服。
倏然间!
一道温热,刚刚好落在了后背的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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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怎么有一道疤痕,是怎么弄的?”
南栀忍不住的就想要去笑,是那种近乎发癫发狂的笑。
祁时宴,你是在问我吗?
为什么会有一道疤,你不是最清楚,演什么大情圣,非要这么揣着明白装糊涂吗?
当年,不是你和莫雪鸢合谋将我从那一个山崖上给推下去的吗?
是你亲口说的啊,斩草除根,以绝后患,您,忘了吗?
那样高的山崖掉下去,不死也得掉层皮,老天有眼,让我被挂到了树上,树枝尖划开了皮肉,缝了十三针,留下了这永久的印记。
祁时宴,我这一条腿上,类似的疤痕不计其数,你,要看一看吗?
男人的铁臂忽然从身后将之搂住,她腰肢细得,只一手就抱了个满怀。
适时的,身子一阵抖,是控制不住的那一种。
对这男人的恐惧,此时此刻达到了顶峰。
他这算是什么,又是在做什么,什么时候他们之间这般的暧昧,亲密。
这个男人,他的心理,她猜不透,看不清。
“你,在害怕些什么?”
磁沉的嗓音落在耳旁,声音仍旧是好听的,可却是她此刻,最畏惧听到的。
祁时宴,你这个魔鬼,到底还要怎么样,到底还要将我给怎么样?
到底怎样才肯松手,才肯放过我?
我已经不爱你了,我们就各自安好,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