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间!
“莫雪鸢,你没怀孕,你骗祁时宴。”
莫雪鸢“咳咳”两声,将小腹上的塑胶假肚重新整理了一下,使之更具有黏性,贴得更紧。
“什么骗不骗的,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蠢,这不过是用了一些权谋,对,就是一种权谋的手段罢了。”
南栀一张脸,白如宣纸,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莫雪鸢:“你就不怕祁时宴他发现了之后……”
“只要有你在,放心,时宴他发现不了。”
南栀警戒的目光看向对面:“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只要有我在,祁时宴他就发现不了?”
莫雪鸢又笑:“当然是字面意思?”
“什么字面……”“意思”两个字还卡在喉咙里,忽然间,莫雪鸢细白的手紧紧的抓着她,用力的朝着自己的肚子。
之后,伸手将肚子上贴着的那一层皮撕下来,扔到远处的草丛里。
手又握向南栀的手,用力的又补一刀。
四只紧紧贴在一起的手,瞬间被鲜血染红,血迹透过指缝,又一点一滴的滴到地面,地下一滩红色的血。
南栀双手颤抖,一双眼瞪得溜圆:“你……你……”
莫雪鸢为了陷害她,竟然对自己这么的狠。
仅存的一丝理智,莫名的恐惧,那被仇恨剥夺的意识彻底清醒了过来。
刚刚她确实是很想要杀了莫雪鸢,可那一刀刺入的是她的假肚,并没有插入她的身体。
南栀很想要问一句,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的陷害自己,为了陷害自己这么的不择手段。
远远的一道身影于门楼前闪现,许是听到了两人的动静,祁时宴从内堂里走出来。
刚刚才走到门楼前,耳边传来莫雪鸢凄惨的声音:
“南栀,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要害我肚子里的孩子,你就算是再恨我,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