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真的觉得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少女白嫩的小脸上表情认真,看上去一本正经的。

最后一句话,还特意加重了语气强调。

樊天问眼中有笑意划过,忽然就有点忘记自己来的目的,忍住手痒去捏夏沫鼻子的冲动,也摆出一本正经的模样反问她。

“跳黄河的话,是两人一起吗?”

“听上去好像不错。”

——哟哟哟,一起跳也不错。你和我老婆一起跳,你问过我意见了没!

——是我颜色了,刚刚看他强势推门进来,一脸捉奸的样子,脑海里居然有期待过不好的剧情。嘤嘤嘤,宝宝,老公对不起你。

——把楼上重刑拷打一百遍,如果你幻想的剧情里,我和诸位姐妹是男主人公的话,我才能大度原谅你。(拿起小鞭子)

——最近天气好干燥啊,害得我都流鼻血了,对,绝对不是因为代入了一下,而是天气干燥的原因。

夏沫:“……”

这人是不是听不懂话呀?

正有点不高兴。

想着要不干脆伸长脖子咬樊天问一口。

把他痛走。

门口。

再次传来了敲门声。

依旧是熟悉的三下轻轻敲击,只不过这一次,门外说话的人变成了另一个男人。

“夏灵,开门。”

樊重明高大的身影立在夏沫的房门外。

男人声音低沉,常年征战沙场的嗓音略有着粗哑,风沙磨砺过的质感。

“让父亲看看,你身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