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吓得紧急一个刹车,汽车发出一声刺耳的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声响,商湮冥赶忙从车上跳下,随手关上了车门,
“阎欣念,你有本事永远都别回来!”
阎林的身子探出大半,手指着低头点烟的阎欣念骂道。
她缓缓吐出一大口烟雾,走到路边,商湮冥小跑着赶上了她,
“这样没关系吗?”
“没事的,那老头喝多了就那样,今天骂完,第二天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快点回家吧,我想冲个热水澡。”
不顾身后的咒骂,两人缓步向前走去。
终于回到家里的阎欣念,还没有来得及脱下脚上累人的高跟,身后的敲门声应声响起,这大半夜的能是谁呢?
商湮冥解开西装衣袖上的纽扣,转身将房门打开,
门外空无一人。
也许是听错了呢,正要把门关上,门后却再次响起了三声敲门声,
商湮冥知道自己这次肯定没有听错,随手将房门开到最大,甚至连门后都看了一遍,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反观另一边的阎欣念,十分随意的将高跟鞋丢在地板上,厚重的纯白貂绒被她随手抛向灰色的地板上,解开旗袍上层的两颗纽扣,
有些慵懒的瘫倒在沙发上,肉色的丝袜在窗外的似有若无的光线下隐隐发光,
商湮冥明白现在打扰阎欣念难得的休息,实在不是一个好时间,但是眼下这个事情只有她能处理。
“欣念,房门外貌似有东西。”
她听到商湮冥的话,将脑袋径直埋进了灰色的沙发内,纤细的中指直愣愣的竖起,朝向现在才发现的商湮冥。
“呵,你说你早发现了,也不告诉我,害我还在这担心半天。”
她的话让阎欣念有气无力的抬起了有些凌乱的脑袋,一个怪我了的表情看向半瘫在沙发上的商湮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