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都这才站起身,走到速不台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一种宽慰而又不容置疑的语气道
“放宽心,我们会赢的,一定。”
说罢,拔都在怯薛护卫下径直走向誓师台。
既然没得选,那就干脆死磕到底吧,我库塞特的兵锋也未尝不利!
......
一路上,居福耳收拢了好几个从罗卡那战场逃走的帝国士兵,他们口中传来的消息多少让居福耳有些不敢置信。
卢孔败了?这么快?而且又是那些库塞特佬?
居福耳不明白,他明白不了,为什么,一个个从小接受高等贵族精英教育的北帝国执政官们,会输给一个即便是有着一定血脉,可也无法掩盖其半路出家,在之之前从未系统学习过统御和战术的拔都。
作为共和制的又一坚定拥趸,居福耳内心对于自身北部古老贵族的身份向来感到无比光荣,对于居福耳而言,卢孔和北帝国军团的一次又一次战败,无疑是一记又一记狠狠抽在他优越心和自豪心上的耳光,居福耳的情感上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是他又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现状。
“真是丢脸。”居福耳暗骂了一声,随后便喊来身边的军官吩咐道“把你的人散出去,我倒要看看这库塞特佬到底有什么玄乎的地方。”
斥候散出去之后,居福耳本打算先回营帐休息一会,结果不到一会儿斥候便回来了。
“怎么回事?”居福耳看着撤回来的斥候狼狈的神态不由得皱了皱眉,“发生什么事了!”
“库,库塞特人!”一名斥候不顾身上的箭伤,一把扑上前,指着某个方向,眸子里盈满了恐惧。“到处,到处都是,漫山遍野,还有,还有皇帝陛下!他!”
居福耳内心有些不安起来,他一把也顾不得去听那个斥候接下来的话,径直朝着军阵外走去。
“怎么回事?”
居福耳看着对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骑到自己脸上来了的库塞特军队,眉头紧皱。
“是,是陛下……”被询问到的军官支支吾吾的回答,居福耳疑惑的看过去,库塞特军队前方,一个方阵的骑兵正围绕着一个临时搭建的木制移动台。
而在那座高台之上,赤裸着上身的卢孔戴着一顶木制荆棘王冠,被死死捆扎在一根木桩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