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里俄斯按着剑柄缓缓的走到了高台主座之上,居高临下俯视着拔都,淡淡开口道
“这么说,说你参加过那场战役,那场该死的战役。”
听到伽里俄斯笃定而又不容置疑的语气,拔都不敢隐瞒,老实的承认了。
“你的职位是什么?重骑兵?游击射手?劫掠队?还是……斥候?”
拔都有些疑惑为何伽里俄斯会问到关于自己的职务问题,没由来的,他突然想起来在阿塔科尼亚村中遇伏的那个夜晚,彭同也问过自己的职务,也同样提起了斥候。
斥候,这个在军中再稀疏平常不过的职务,在这一场战争中又到底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简单思考过后,拔都回答道
“斥候。”
伽里俄斯闻言身躯一震,他快步走下高台,双手死死按着拔都的肩膀,将拔都捏着的有些生疼。
伽里俄斯的脸贴近拔都,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拔都
“再说一遍,你的职务是什么?”
饶是拔都也被伽里俄斯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有些手足无措,他支支吾吾地又回答了一遍
“斥候,大人,我是斥候。”
伽里俄斯闻言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尽管他放开了捏住拔都的手,我拔都依旧能够感受到伽里俄斯那张饱经风霜的皮囊下所蕴含的激动。
“好,好,那么,拔都,你来告诉我,你负责侦查哪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