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听到秦淮茹还有邻居们的指责,也是有口难辩。
现在学校里面的校长换了,领导也换了不少。
像他以前那样迟到早退回来堵门的机会都少了很多。他自己的日子都不好过,哪里还会去管棒梗的事情呢。
“秦淮茹,这事你别怪我呀。谁让棒梗到轧钢厂仓库去偷东西了?他要是不去偷,能被学校开除么?而且学校也不是我说了算呀,那是学校领导做的决定,我一个老师说的话能管什么用呀?”
可是秦淮茹依旧是不依不饶。
“那您也没有帮着棒梗说什么话呀,而且回到四合院之后,也没跟我透露一下。我还是听冉老师上门说,才知道棒梗被开除的。您要是提前说一声的话,我就去学校找校长了。”
这话说的阎埠贵有些哑口无言恼羞成怒了。
“你别在这继续胡闹了,学校的事情那是我可以乱说的么?告诉你,你再在我家闹,小心我开全院大会,讨论一下棒梗偷东西的事情。到时候把你们贾家给赶出去,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眼见阎埠贵都说出这话了,秦淮茹也是恨恨的看了他一眼,接着就推开众人返回了中院。
众人看到没戏可以看了,也是看了眼阎埠贵之后,悻悻的离去。
当众人走后,阎埠贵的老伴有些担忧的问道。
“老头子,这秦淮茹不会怀恨在心搞什么事情吧?刚才我就跟你说过了,你早点去跟秦淮茹说一声,让她去求求校长。你不听我的,就不去说。”
阎埠贵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中的扇子。
“我怎么跟她说?我要是这么一说,她不得立马跑到学校里面闹去了?到时候校长追究起来了,不是一下子就能查到我身上了么?你也想让我不去教课,也扫厕所去是吧?”
被阎埠贵给骂了一通,他的老伴这才悻悻的闭上了嘴。
阎埠贵又继续说道。
“让秦淮茹闹去吧,反正这事跟我没关系。谁让棒梗偷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