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打安慰花蓉:“我们快走吧,免得他们返回来。”
花蓉说:“我想回去,安葬二娘。”
“我们回去。”苏打拽着花蓉的手,两个人从废墟里爬出来,以草席做棺木埋葬了李二娘,那时候,天已经蒙蒙亮。
忙碌了一个晚上,苏打问花蓉:“累了吧!”
花蓉点点头,却说:“我们还是赶快下山找个客栈吧。”
苏打说:“听你的。”
了却了一桩心愿,似乎轻松了很多,花蓉看着苏打后背的鞭伤,心疼地问苏打:“鞭子打在身上,很痛吧。”
“不痛,是假的。”苏打微微一笑,那笑有点苦,他突然想起朵儿送给他的孔雀石吊坠,便伸手从衣服里拿出来给花蓉看:“这个东西你该认得吧。”
花蓉说:“这是她的东西我认得,那天你将我认成她,我就知道你和朵儿认识,你喜欢她?”
花蓉的问题让苏打红了脸,苏打以为自己被挑逗,像个羞怯的小男孩,陷入沉默。
花蓉却将双手搭在苏打肩膀上,娇柔地说:“苏打,我快到发情期了,这是人家的第一个发情期。”
如果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说了一句发情的话,那个男人一定想睡觉。
苏打现在就想睡觉,他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皮合上就不想再睁开。原来花蓉用一枚银针刺入了苏打身上的穴位,这是李二娘教给她的,被刺的人不会死,也不会痛,只会昏迷。
第二天苏打醒来,发现花蓉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