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逢州花了两秒钟来理解这件事。
以前还在情报部门服役的时候,他身边围着的都是一群浑身臭汗的大小伙子,女兵很少,后勤和医生队伍里女性比较多,但雍逢州跟她们一年到头说不上两句话。
后来回到A城,想爬他床的人倒是如同过江之鲫,但雍逢州一个都没看上,更别提什么相处了,所以对于女性的生理期,他还真是不太了解。
“这么痛,不需要去医院?”雍逢州问。
沈谙脸色煞白,喘了口气,“不需要……应该明天就能好了。”
“那今晚你就这么捱过去?”
沈谙也觉得这样不是办法,毕竟她已经痛得睡不着了,便道:“我……去厨房冲碗红糖水喝。”
雍逢州:“我叫佣人。”
“别了。”沈谙撑着雍逢州的手臂坐起身,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这么晚了,他们都已经睡了,我自己、自己去……”
雍逢州看她那踉踉跄跄好像下一秒就要摔倒的样子,轻啧一声,将沈谙打横抱起,“你一直这么爱逞强?”
“这不是逞强。”沈谙说:“只是觉得不需要麻烦别人。”
雍逢州:“那我每个月给他们开五位数的工资是来干什么的?供着?”
沈谙呆了呆,“五、五位数?”
“怎么?”
沈谙悲从中来——他们毕业的工资还不如在雍家当佣人高,这还念什么大学啊,直接来雍家给雍逢州端茶倒水吧,少走二十年弯路啊。
雍逢州虽然话是那么说,但还是没惊动别人,抱着沈谙到了厨房。
“我记得红糖在这个橱柜里……”沈谙经常来厨房聊天,有时候也会帮点忙,所以对这里东西的摆放还是有记忆的。
雍逢州将人放在了流理台上,道:“在这坐着。”
沈谙:“可是……”
雍逢州拉开了柜子,取出一包红糖来看了看,“这东西?”
“嗯。”沈谙道:“我想切点姜煮红糖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