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一群比自己年长成熟的人时刻照顾着自己的情绪,金圯晚上玩的很开心,还在程光家久违的吃了顿毫无节制的晚餐,陈斯芋带着她喝了点酒。
金圯头晕,坐在椅子上放空发呆。
展川和程光出去抽烟,陆游其坐在沙发上打游戏,陈斯芋从卫生间回来后坐过来问怎么了。
她忽然抬起手拉着陈斯芋的手腕讲:“我一直把她当成朋友的,我把朋友的界定设置的很严格,她已经两次做了这样的事情了。”
声音轻轻淡淡的,眸子在灯光的照射下闪耀,眼睫颤动,眉毛也带着蹙起,接着徐徐讲:“每次都要适应一个新环境,而我每次都搞砸,这真的是我的原因吗?”
“金圯……”
金圯低下头,脖颈后的脊骨很是明显,她闷闷的讲:“我真的好难过。”
讲完这句话陈斯芋本想说些什么,下一刻金圯毫无预兆的起身坐在了陆游其身边的沙发上,缓缓地倒下,而后呼吸都变得均匀。
陆游其终于赏了金圯一个眼神,手上动作仍不停,他问陈斯芋:“她睡了?”
“应该是。”
看一眼桌子上的酒瓶,他吐槽:“酒量真差。”
陈斯芋拿了展川搭在椅背上的外套给金圯盖上,而后轻声说:“我怎么觉着她有点可怜。”
陆游其问:“展川是不是对人有非分之想?”
“神经病啊?”陈斯芋往他肩膀上砸一拳,语气很差,“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啦?金圯是未成年好不!而且展川是个很正派的人,男女之间就没有正常的关系了吗?”
“我亲姐,你这是下死手啊?”陆游其揉了揉被打痛的肩膀,手机屏幕上出现了游戏结算画面,他关掉手机悻悻地说:“我就是这么随口一说而已。”
陈斯芋:“别乱猜。”
陆游其:“男女之间真有正常关系吗?”
陈斯芋:“当然了!就比如我和程光还有展川还有你。”
陆游其:“你和程光?”
像是听到了搞笑的笑话一样,陆游其拿起桌子上的烟盒,敲出一根烟后塞嘴里,口齿不清的边找打火机边说:“没人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