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朱村长疾步如飞赶来。
陶湘玉强行挤出了几滴眼泪,哭诉道:“村长叔,鲁二虎试图欺辱我,您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她一边捂住被撕破的衣襟,一边将事先准备的说辞,声泪俱下的道出。
朱村长在聆听完陶湘玉的叙述后。
目光如炬地注视着鲁二虎,质问道:“鲁二虎,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鲁二虎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声音带着颤抖辩解道:“朱...村长,我冤枉...啊,我才是...受害人!您瞧...我都...都被打成这样了...”
说罢,他刻意将手脚上布满伤痕的肌肤暴露于众,试图以此唤起众人的同情心。
陶湘玉如何能够忍受对方的诡辩。
她泪眼婆娑地继续哭诉:“村长叔,切莫听信他的鬼话,若非我曾习得些许武艺,恐怕今日便遭他侵害了。”
鲁二虎情急之下,又想到将自己的女儿当作挡箭牌牵扯进来。
他试图伪装出一副慈父的模样,以激起旁人的怜悯之心。
鲁二虎继续卖力的辩解说道:“我只是...想跟女儿们...见上一面,陶氏...却将我打成重伤,孩子们...何其无辜,她...怎可下此狠手...”
陶湘玉的声音如同寒冰刺骨,冷静地质问:“你若真想见孩子,哪里不能相见?为何偏要私闯我家门?难道你不是想借此掩盖你的罪行吗?”
“......”鲁二虎被怼得哑口无言。
朱村长知晓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他言语满是鄙夷,斥道:“混账东西,你将陶家大姐的衣裳都扯破了,众人皆有目共睹!犯下如此卑鄙行径,即便被打死都不冤!”
鲁二虎急忙辩解,声音中带着慌乱:“那是...陶氏自己扯的!是她...是她故意诬陷于我!”
“混账至极!”朱村长面色一沉,骂道:“天下哪有女子,拿自己的名声诬陷他人的?”
鲁二虎感觉自己说不清,欲哭无泪喊道:“我真的...真的是被冤枉的...”
朱村长不悦地打断了他的话,随即对自己的两个孙子下令:“金牛、银牛,你们立即前往向阳村,将戚村长请来。”
“是,阿爷!”
朱金牛和朱银牛领命,朝着向阳村的方向疾步而去。
“白云村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不多会,一个老妪的尖锐嗓音,让人群瞬间变得安静。
待那老妇走近,陶湘玉定睛一看,原来是她{朝思暮想}的那位前婆母,鲁老婆子。
鲁老婆子已逾五旬之年,她的发丝掺杂着斑驳的白线,面庞上那两道深刻的法令纹如同岁月的痕迹,格外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