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怼的郭婶子哑口无言。
郭婶子方才还猖狂的气焰,不多会就偃旗息鼓。
她只能在心底无声地反复咒骂:“这一切,都是陶湘玉那个贱货的错!”
自己打也打不赢,骂又骂不过。
郭婶子只得将那一腔翻腾的怒火,默默压在心底,化作无形的郁结。
陶湘玉并不是真的打算包车。
她的意图,不过是想以此堵住郭婶子那张令人厌烦的嘴。
白云村总共只有1辆牛车,如果真被自己垄断了,势必会妨碍其他人的出行。
她若行此不义之举,是要让人在背后戳脊梁骨的。
即便包揽牛车之事,只要车主赵大叔本人同意,那便是名正言顺,旁人无权干涉。
尽管如此,陶湘玉仍不愿因为这些微不足道的琐事,让自己遭受无端的非议。
更何况,她本就计划这次去芙蓉县购买牛车。
郭婶子内心涌动的愤怒无法直接宣泄,积压在胸中又异常煎熬。
于是,她不甘心地轻声嘀咕着:“贱货,有两个臭钱就了不起吗?仗势欺人的狗杂种!怎么不去死!”
郭婶子这样做,只为让自己感到一丝快慰。
她内心深处暗自思量,最坏的结果,大不了就让陶湘玉再给骂回来就是了。
“砰!砰!”
陶湘玉不带一丝犹豫,两记铁拳沉重而有力地砸在郭婶子的印堂和腮帮。
“啊!”
郭婶子被揍得差点从车上翻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