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家11岁的小女儿窦香梅,巧妙地占了空子溜上前。
她勇敢地站在了父亲面前,向陶老爷子恳求道:“陶大爷,求您发发慈悲吧,别再打我阿爹了。”
陶老爷子感到很是为难,他也不愿当着小丫头的面,殴打她的亲爹。
这时,两个丫头迅速靠近:“外祖父不要停,交给我们。”
“好。”陶老爷子满意的笑了笑,便又开始继续。
三丫笑脸盈盈地挽着窦香梅的左胳膊,说道:“香梅,跟我们进屋去喝点糖水吧。”
窦香梅坚定地回答:“我不口渴,不想喝。”
四丫则挽起窦香梅的右胳膊,坚持道:“不,你渴了,你想喝。”
“松开我!松开!”窦香梅使尽全身之力进行反抗。
然而,在无法抵挡的力量面前,她还是被两姐妹强制拖离了现场。
“朱村长来了,大伙让条路出来。”
在人潮汹涌之中,突然响起一声呼喊,嘈杂的人海才安静下来。
朱村长大步向前,面色凝重的质问道:“窦痞子,你这回又搞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在昏黄的灯光下。
窦痞子用那因缺牙而略显漏风的声音,哀求道:“村长,你可得为我做主啊。陶湘玉无事生非,不仅打落了我一颗门牙,还折断了我一条腿。”
“你还敢恶人先告状,我叫你不老实。”五丫愤然跃前,朝窦痞子的脸上唾弃了一嘴口水。
“我难道无缘无故打你?”陶湘玉站在窦痞子的对面,反问道:“你倒是先说说,你半夜三更潜入我家后院,究竟意欲何为?”
窦痞子绞尽脑汁,力图替自己开脱。
他深知,偷窃的罪名与强奸相比,其严重性要轻微太多。
于是,他言辞闪烁地辩解道:“我最近手头紧,就想来陶家偷几只鸡换些钱。不至于将我打成这样吧?”
陶老太太瞬间洞悉其伪,语气如寒冰之箭:“你撒谎!谁家的鸡不是养在前院?难不成是嫌弃家里的鸡太多,特意将它们养在后院,以便让贼人给偷光吗?”
陶碧玉紧接着补充道:“大半夜不在家里睡觉,鬼鬼祟祟的出来,能安什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