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纸张的制作成本昂贵,且被视为文房四宝之一,具有崇高的地位。
若有人将其用于擦拭秽物,便会被严厉指责,甚至可能被控以大不敬之罪。
在大景朝的富贵阶层中,富人在如厕后往往选用锦帛进行身体的清洁。
这种奢华的生活方式,只有极少数的豪门子弟才能承担得起。
普通人上完厕所,大多都是使用厕筹。
这一点,让陶湘玉历经漫长的适应期才逐渐习惯。
如今她手头已经宽裕了不少,日子没必要再像从前那般过于拮据。
陶湘玉再次启动了系统,在心里默默祈祷:“但愿卫生纸的价格,不要贵的太离谱!”
还好只需2两银子,她毫不犹豫地购买了一卷。
既然卫生纸都买了,那么卫生巾也一并入手吧。
这几个月来,她一直使用的粗糙布片,那份难以名状的不适感,实非言语所能尽述。
卫生巾居然要10两银子一包,陶湘玉踌躇良久,最终还是咬咬牙将其纳入囊中。
她不由自主地叹息:“哎!每月的例假至少需要两包卫生巾,看来仅是应对生理期之事,便已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陶湘玉深知,长女和次女都已步入了花季年华。
她内心渴望能够伸出援手,希望在那些特殊的日子里,能为女儿们消除繁琐与不便。
然而,内心深处死守的秘密,令她不敢轻易跨越那道禁忌的界限。
售卖完七叶一枝花,再之这几日送水产的收入,陶湘玉已经有了135两银子的积蓄。
但是,白天去集市采买,以及今天晚上的花销,一下子花出去62两。
因而,她的积蓄骤减,仅余73两。
陶湘玉心中不免滋生一股罪恶感,在未来的日子里,她必须更加节制地约束自己的口腹之欲。
毕竟花钱永远都是比赚钱容易。
而且这个系统的物价高昂得令人咋舌,简直就是一只巨嘴吞金兽。
抱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她必须另辟蹊径,寻找更多的进项来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