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赤裸裸地揭露给方婶子还有郭婶子听,以诛其心。
然而,她也担忧。
一旦丑闻在公众之下散播,那些男人最后很可能安然无恙,而自己却要终生背负淫荡的骂名。
严寡妇在最后关头,用尽了全身解数。
她计划通过降维打击的方式,来提高自己的竞争力,试图说服对方:“自搭伙以来,我始终是最不吝付出、任劳任怨的那一个,最不应被排斥的人便是我。
每次有村民因为结款闹事,都是我第一个冲在最前沿,不顾形象的撒泼打滚、刁难使诈,施展各种手段。
我刚才想通了,今后即使只取1成利也心满意足。方婶子,我恳请你也再好好想想。”
谢婶子没想到严寡妇居然这么卷,生怕方婶子产生动摇。
于是她也赶紧表示:“方婶子,我也可以只拿1成利。严寡妇能干的事,我也可以如数包揽,绝无半句怨言。
她一个寡妇,时间久了难免身体吃不消,而我身后还有自家男人能搭把手。
你信她,还是信我?”
“相比之下,确实是谢婶子更能胜任。”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方婶子终于做出了决定:“严寡妇你也别怪我,我不是做慈善的。”
谢婶子那颗久悬的心,终于在此刻安稳地落回了胸腔。
而严寡妇已经无计可施,眼中的怒火与绝望交织。
“方婶子,你一定会后悔的!”她紧咬着唇,一字一句地吐出那些充满怨恨的话语。
方婶子立即用一种,几乎是鄙夷至极的目光打量着严寡妇。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屑:“大景朝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没了你,难道太阳就不照常升起?”
严寡妇气得面红耳赤。
她咬紧牙关,声音中带着坚定:“你等着,我明天就去自立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