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谢婶子的目光落在了严寡妇身上。
她仿佛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关键:“你也得2成利,明日该你去。你一个克死两任丈夫的寡妇,我们不嫌晦气带着你,你不得多干点活?”
严寡妇急忙为自己辩解开脱:“可是我昨日才去的啊,谢婶子你也知这摊子要从天刚亮守到天快黑,如果今天再让我去,我的身子如何能吃的消?”
谢婶子斩钉截铁不由分说:“咱俩从明日起重新轮班,便从严寡妇你先开始。你再辛苦一日,后日便能歇息了。
不算克扣来的,今日我们总共收得水产51斤8钱。
我瞧着分量也不重,就不帮你搬回家了。你记得明日早起些,可别误了搭乘牛车的时辰。”
谢婶子还未征得严寡妇的同意,便径直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去。
被人欺负的滋味,当真是不好受。
严寡妇气的恼羞成怒,却又不敢当场翻脸。
“两条死鱼!”她在心底进行着无声地咒骂:“活那么稀烂,还敢在老娘跟前得意摆谱!”
至于严寡妇如何知晓这等私密之事。
那自然是她在跟方泼皮还有谢大哥交欢之时,亲耳所闻的。
但是。
一想到即将售出51斤8钱的水产。
还有从村民那里,用短斤少两得来的2斤4钱无本买卖,严寡妇不禁松了口气。
明日,她便能从中赚取2成利润,总共超过百文。
思及此,她心头那份沉重的屈辱感,仿佛被一股清风吹散,留下的只有对未来的期待和希望。
严寡妇提着两桶水产,脚步艰难地穿过村巷,终于抵达了自家的破旧木门前。
严青牛见状,急忙迈步向前搭把手。
他关切地问道:“阿娘,您怎么独自一人提着这么重的东西回来?方婶子还有谢婶子她们呢?”
严寡妇轻轻摆了摆手,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嗨!别提那两个玩意儿了。”
严青牛眼角泛起了一抹心疼,轻声说道:“即便这样,阿娘也该事先回来知会我一声,让我去提。”
严寡妇微微一笑:“这点力气阿娘还是有的,你在田间也辛勤劳作了一整天。”
严青牛双手稳健地提起两只沉甸甸的水桶,说道:“阿娘,您辛苦了快歇歇,这些水产就让我提进里屋。”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