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严青牛突然扇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
悔恨之情溢于言表:“我怎么可以埋怨阿娘!”
他扪心自问,反思自己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阿娘本可以抛下他们去改嫁。
然而,阿娘却不惜这样糟践自己,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谁?
“严婶子,在家吗?”
一个鬼鬼祟祟东张西望的男人,紧贴在严家的墙角低声询问。
“在呢,听声音是窦大哥吧,快进来。”严寡妇打开门,将那个心怀叵测的男人领了进来。
窦痞子嘴角勾起一抹奸笑,语气轻佻开口道:“严婶子,我今儿个帮你家干活,这肩膀儿不免有些发酸了。”
严寡妇眼波流转,透露出一抹柔情蜜意。
她声音中带着几分娇媚回应:“窦大哥受累了,让我来给你揉揉肩儿,再唱唱曲儿。”
窦痞子一脸淫邪,满是期待地说:“那敢情好,便有劳严婶子了。”
严寡妇翘起兰花指,娇嗔的扭了扭身子:“窦大哥这是哪儿的话,以后咱家的地,还得多劳烦窦大哥才是。”
窦痞子摸着严寡妇的手,淫邪一笑:“那得先看看,严婶子等会儿在床上的服侍到不到位咯。”
严寡妇娇媚地转身:“窦大哥放心,包你满意...”
严青牛与严彩凤对视一眼,便默契地关上大门,一同外出游玩。
每当有野男人来到家里,兄妹二人都会自觉避让。
他们的脸上挂着难掩的愤懑,既羞愧难当却又无可奈何。
只能一遍遍的责怪自己无能。
......
陶家老院的饭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