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任丈夫便是严大哥,与她生下两个孩子之后,就不幸在山上打猎时跌落悬崖。
原先,严寡妇被白云村那些毒舌妇,嘲讽是村里屈之末流的丧门星,多少还有些自卑。
如今,陶湘玉被退货回来,那情形可就大不一样了。
这倒数第一的{宝座}她坐了多年,也是时候该{让贤}了。
下堂妇的地位哪能比的过寡妇,寡妇可要比下堂妇高人一等。
“得找个机会,让陶湘玉意识到这一点才行。”严寡妇对自己的这个盘算很是满意。
想到届时,陶湘玉将自惭形秽地说出,何等羡慕她的言语。
这股油然而生的优越感,光是想象就足以让她感到浑身痛快。
情不自禁的严寡妇,一时兴起还哼唱起了小曲儿:“烟花~三月~下扬州,桃花~帐里~笑相从,春宵~一夜~莫回首~”
“阿娘,您能不能别唱了。”
严寡妇15岁的大儿子严青牛,听到这些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无奈地提出了请求。
“你个小兔崽子,是不是嫌弃你阿娘?”严寡妇被严青牛打断,心中有些不悦:“你那死鬼阿爹,走了都快10年了,就这么撇下我们娘仨。阿娘要是不学着唱这些,能把你跟你妹妹养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