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楞了一下,忍不住笑道:“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记得啊?可我记得,有一阵子,你不是把小时候的事全忘了吗?”
闻言,秦晚感觉到,好像有人拿着一根弦,靠近她耳朵边弹了一下,脑袋里嗡地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一想脑袋就晕,她试图不再去想。
再往前走,湖中央的亭子里,她看见有一个人居然在钓鱼。
这人应该不是府上的下人,因为府上的下人那里敢这样怡然自得的钓鱼?
“哥哥,那个人是?”
冷冽却是说给姜北屿听的:“哦,皇上,那位就是,臣那晚上所说的,府上那位擅长卜卦的先生。”
此人白衣飘飘,一看就是一副超凡脱俗的模样。
冷清清忍不住朝那人仔细看去,隔着湖,看不清脸。
姜北屿的目光也望着他,冷冽观察着他的神色:“皇上,您想见一见他吗?”
却见姜北屿摇了摇头:“就像观棋不语,打扰人钓鱼,也是件很不礼貌的事情。”
说完就走了。
而湖心那人,在他离开后,刚好从湖里拉上了一条大鱼。
秦晚本能觉得,那是个高人,应该知道些什么,或许能给她一些指点,怎样回去。
回程的马车上,姜北屿看着她:
“怎么看你心不在焉的?”
“没有。”
他揶揄望着她:“今日钻了几个狗洞?”
她下意识的开口:“臣妾才没有钻狗洞呢!”说完才意识到他在套路她。
“哦?那你又是怎么,偷溜跑出宫的?”
秦晚扁了扁嘴,低下头不说话。
姜北屿知道她装的,又在拿捏她,有点气恼,可就是见不得她这副可怜的样子:“朕还没罚你,怎么你自个还委屈上了?”
秦晚的小嘴巴撅的更厉害了:“你想罚就罚。我认。”
姜北屿知道自己舍不得罚她,可还是故意冷声道:“打你板子也认吗?”
“认啊!”
“有一种办法可以抵消。”
姜北屿望着车窗外,一双漠然的凤眸看着车窗外掠过的风景,风把白色的车帘子吹得一下一下飘起来。
“什么办法?”
他的声音很轻,随风一起飘进来:
“二十大板子,亲朕一下,就抵消一下。”
秦晚先是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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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看了眼斜倚窗边那张精雕细琢的完美侧颜,便朝他走过去。
一下。
两下。
三下……
落在那张俊颜上软糯的吻,像是点着的干柴上淋上的有滴滴桐油,喉头滚了滚。
在第六下落下时,他无法再克制,将她抱在腿上,凶狠的吻了上去。
狗皇帝撬开她的唇舌,从起初的青涩磕绊再到愈加的无师自通,驾驭娴熟,这架势,似要将她拉入泥沼,一同沉沦。
“清清。”他喊着她的名字,音色磁性而缠绵。
秦晚害怕了。
她害怕自己终有一天会陷进去,可是她终归不属于这里,更不可能将自己托付给这个男人。
姜北屿感觉到脸上湿濡濡的,好像有泪,正惊讶着,她将他猛地一推,一双漂亮的眸子里蕴着泪水,脸上满是倔强的望着他。
她用手背擦了擦唇:“皇上说过的,不